門陡然被人推開,進門的人同樣的風塵仆仆,似乎剛下飛機,疲憊的麵容不修邊幅,胡樁瘋長,很有幾分流浪人的味道。他一進門就操起廣東話喊道:“你老婆不見了!”
季爾居站起身,不可置信的問:“你從河南挖煤回來的,怎麼這副模樣?”
“我說,柳溪不見了!”哈姆加強語氣重複一遍,卻見季爾居仍是一幅無關風月的表情,他狠命的把外套往床上甩去,嚇得樂瞳大叫一聲,想去閃躲,接過背後的傷口裂開,她痛呼一聲,閃躲不及,被外套的袖子甩到臉,又是一聲尖叫,樂瞳的臉上立馬浮現起了一條紅印記。
“你乾什麼?”哈姆的行為觸怒了季爾居,他趨步上前,軟語安慰床上的人兒。
“不用你強調她是傷人!”哈姆的廣東話說得最溜口,所以說出來的話也帶有廣東腔的輕蔑,“柳溪不見了,你卻在這裡抱著一個閒人逍遙,你他媽到底還是不是我認識的季爾居。”
“柳溪隻是回家了。”
哈姆不理會他的說辭,轉身走人。
“等等,你說,你認識的季爾居是什麼樣子的?”
哈姆轉過身,“在宴會上穿著柳溪燙的衣服會得意的笑,對柳溪說出的話從不反悔,即使是要死了,還記得要給柳溪打電話,總把柳柳掛在嘴邊,柳溪有一點損失就要全世界遭殃,得知柳溪懷孕,高興得沒有智商……這才是我認識的季爾居。”
“那麼現在的季爾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