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托迪忍住自己的白眼,伸出手指了指對方手裡的點火機,
“嘖。”琴酒嫌棄地拍開對方的手,食指和中指夾著自己的香煙靠近熱托迪,香煙尚還帶著火星,一靠近便點燃了那根未燃的,“好了。”
重新咬住香煙濾嘴的琴酒彆過頭,盯著灰白的牆壁放空自己。
“嗯……琴酒,”熱托迪吸口煙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喊著對麵少年的代號,在對方看過來時認真的說道,“我不喜歡比我小的。”
琴酒:……
“滾——!!”
不想挨上幾木倉的熱托迪離開了琴酒的宿舍,他向著訓練場的方向前進,並成功在路上堵到了一個準備去練習的少年。
“教官!”少年冷靜的稱呼著熱托迪,身上還背著一把狙擊木倉,緊張的少年慢下腳步跟隨在熱托迪身後來到訓練場,“我馬上就可以得到代號成為行動組的一員。”
“教官會在行動組繼續任職嗎?”
熱托迪停下腳步,他轉過身看著少年,在白熾燈的照射下對方與自己同色的頭發閃過光芒,他凝視著那雙如血紅眸,“你認為你會去行動組?用那稀爛的木倉法和體術?”
少年被戳穿了弱點羞澀地低下頭,抓緊背帶的少年認真地向熱托迪承諾道,“我、我會努力練習的!教官!”
“事實上,”熱托迪冷酷無情的話語打破了少年最後的幻想,“你的代號下來了,英格蘭威士忌(English Whisky),將會進入朗姆的情報組。”
……
在和福地櫻癡對峙的望月晴真突然和對方一同笑了出來,兩人哥兩好似的握了握手,勾肩搭背的走進了房間。
“大驚喜——”望月晴真朝幾人笑了笑,他拉過福地櫻癡向幾人隆重介紹,“這是我的老朋友福地櫻癡,今天被我拉過來表演的。”
欸欸欸???
中島敦和諸伏高明幾人全員傻眼,他們剛才看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詭譎不定,差一點就要打起來,結果現在來一句是表演?!
芥川龍之介瞥了一眼中島敦,捂著嘴咳嗽了幾聲,他向旁邊轉動身體與中島敦劃清界限。
“剛才那些話?”諸伏高明一手牽著一個,他皺著眉毛眼神奇怪地看著自己的叔叔,“都是台詞?”
望月晴真點了點頭,他甚至從自己的袖子裡掏出了一份折的亂七八糟的打印紙,“這是敦他們社的晚會節目,特意找了我來寫劇本。你們感覺剛才那段怎麼樣,要不要再補充點彆的?”
一直感覺不太對的諸伏高明視線轉到了其他人臉上,芥川龍之介依舊是冷冷淡淡的,看不來情緒有什麼變化,織田作之助低著頭幫著他照顧弟弟也無法發現什麼,而唯一有可能被發現的中島敦背對著他。
剛才那些真的隻是台詞嗎?
心有疑慮的諸伏高明掃過望月晴真和福地櫻癡的臉龐,欲言又止,就在他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降穀零出聲了。
雙眼亮晶晶的降穀零稱讚著望月晴真寫下的劇本,對福地櫻癡剛才天衣無縫的演技表示了讚美,他又轉頭看著剛才把衣服變成黑獸的芥川龍之介,“這些跟那些戲法是一樣的原理吧,對不對叔叔?”
望月晴真嗯嗯啊啊了半天,顯然沒料到自己這麼容易就糊弄過去了,他頂著學生不可置信地控訴目光默默點頭默認了那隻是個戲法。
“叔叔,今天晚上該不會這麼多人都要住在家裡吧。”降穀零把某個特殊的字眼咬得極為清晰。
“不會不會,叔叔馬上就要送他們走了。”
望月晴真開始撤退,一手勾一個再加上幾個被推著離開的,隨著大門的關閉他們消失在了降穀零三人麵前。
門口似乎還能聽見幾人笑鬨的聲音,諸伏高明和諸伏景光看向降穀零,他們對阻止他們探究真相的降穀零行為充滿了不解,“零,為什麼不問清楚?”
“高明哥,叔叔不會告訴我們的。”降穀零臉上還掛著微笑,但這個笑容怎麼看怎麼陰森,他掏出手機難得一見的撥通了自己父母的電話,“我們應該自己查。”
“更何況,在外人麵前我們總該給叔叔留點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