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雖然有這麼個小插曲,不過……(1 / 2)

虛宮夜白 木白白 6331 字 8個月前

雖然有這麼個小插曲,不過並沒有影響幾人找女人的心情。換了一處地方,楚宇天等人就鑽進了溫柔鄉。鳴鬱不喜女色,雖然沒有明目張膽的說出自己的性取向,彆人也當他說笑,但是眾人也知道鳴鬱對一般女人是不會看上眼的。

獨自坐在女人的香閨裡,鳴鬱倒頭便睡。

第二天眾人神清氣爽的把鳴鬱叫了起來,拉著他去了“冷月山莊”,今天不止是"花繪節”,還是墨水心秀畫的日子,而地點就是“冷月山莊”。

雖然來得早,但是“冷月山莊”的門口還是大排長龍。慕容拿出了“影雨樓”的令牌然後由一個灰衣少年領著去了大堂。“冷月山莊”也是大得離譜,僅僅一個大堂就可以容納幾百人還不覺得擁擠。少年領他們到了大堂便作揖離開了。

大堂內來了許多人,大都是和“影雨樓”一樣的小門小派,而那些大門大派肯定是由莊主或莊內的代表招待。大堂內有一條長桌,上麵擺放了茶水和水果糕點。有小廝端著裝著空杯的盤子在人群中來回穿梭。鳴鬱摸著下巴好笑的想。很像那些大人物的交流會。

除了人之外,還有三幅畫,分彆掛在三麵牆上。兩幅山水,一副美人出浴圖,不過美人不是美女,而是一個異常貌美的男子。

鳴鬱先看了看山水,畫得很細致,他是不懂山水畫的,隻是覺得那畫似乎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煙霧,越看越是想深究這煙霧之下是何,但卻總也看不清。兩幅山水表現的意境都是一樣的。看不懂就放棄,鳴鬱又看了看那美人圖,這幅畫都很清晰,不過就是人物的臉部很模糊,雖然五官刻畫清楚明朗,但是總覺得這張臉看不真切,奇了怪了,為何看不清楚樣子?

“我覺得這畫中人跟你有幾分相像。”一個聲音很突兀的響了起來。鳴鬱一側頭,隻見楚宇天笑嘻嘻的說:“雖然真看不出這人的樣子,但是這眉,這眼,這鼻,這嘴,就連頭發和身體就出奇的神似,啊!真像從畫裡走出來了一樣!”言畢用那種很□□的眼神將鳴鬱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

鳴鬱皺了下眉,周圍人聽到了楚宇天的話紛紛看了過來,結果成了鳴鬱站在畫前,一圈人圍觀他的場麵。那些人看看畫,再看看他,若有所思的點著頭:“說得不錯,是很像,不僅神似,就連神態韻味都很像,仔細的看,好像這人就是從這畫中走出來一樣。”

“簡直一模一樣!”這是大家最後得出的結果。

鳴鬱皺著眉頭冷冷的掃視一圈:“我是第一次來到這裡,而且,以前我一直待在家裡!”語氣中隱隱含著憤怒。

這幅畫有些露骨,背景是淺綠色的竹林,竹林後麵是一輪殘陽,把黃昏的淒厲火熱和竹林的冷清清秀融合得淋漓儘致,左麵是稍遠的瀑布,正衝下一股白花花的水流,再前是平靜的流水,淺淺的藍綠,泛著點點紅色和白色的光芒,人物在最前麵,已經淋濕的墨發長長的披在後麵,有幾絲在前麵飛舞,有一些貼在白皙的胸前。被水泡濕的單衣鬆垮的落在腰際,有幾縷衣片飄蕩在水麵,下半身隱匿在水中,隱隱約約的大腿自然的呈現出一抹魅惑。無論怎麼看,這幅畫都十分的逼真還有,勾人。

要鳴鬱這個樣子被人畫他情願先自殺!不過自殺之前得先宰了那個要他這樣做的人!

眾人見他發火有些悻悻的該乾嘛乾嘛去了,楚宇天等人則好笑的走過來安穩他:“彆生氣彆生氣,也許是墨先生憑想象畫的,卻沒想到真有這麼個人啊!”

還不是說他像麼?鳴鬱皺了皺眉頭然後抬步向外麵走去,還沒等到走出門口,一行氣勢驚人的人談笑著大步走了進來。這些人無一例外,在看到鳴鬱的時候都微微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冷月山莊”的莊主冷易見微笑著看著眾人說:“歡迎各位來觀賞墨先生的畫,現在讓墨先生說幾句話。”

一身墨綠色的俊秀男人站了出來,麵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墨水心看了看眾人然後笑說:“歡迎各位來鑒賞鄙人的畫,還請各位先到後院休息,等其他人都到齊了,我們在大院為各位接風洗塵。”

幾個小廝上來收起了畫下去了,鳴鬱也準備跟著眾人離開,不料身後響起了墨水心的聲音:“這位公子,還請留步。”

鳴鬱不想理會,抬步繼續走,楚宇天拉了他的袖子在他耳邊低聲說:“墨先生叫你,你還是先過去吧,我們在外麵等你。”

鳴鬱皺了下眉頭,然後勉強的應了一聲。

回過身,鳴鬱冷淡的問:“什麼事?”

這回是冷易見回的:“難道公子不想知道為什麼畫中的人會和自己如此相似麼?”

看著那若有似無的笑容,鳴鬱很簡單的回了一句:“不感興趣。”頓了頓,又看著墨水心說:“傳聞墨水心是個仙一般的人,卻是隻有仙風,沒有仙骨,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掛出如此淫靡的畫作。”說罷轉身就走。

墨水心淡淡的笑了,眸光卻是更加的晶亮:“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公子心中無念,又怎會執意於表麵?”

那淡淡的聲音清晰得傳入了鳴鬱的耳中,他頓了下步伐,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在眾人的目光中,鳴鬱回過了身,心有不甘卻也是心服口服的對著墨水心拜了拜:“先生言之有理,在下受教,敢問先生找在下何事?”

墨水心依舊淡淡的笑著:“跟我們來。”

一群人走進了像密室的地方,雖說是密室,但也是陽光充足,不過布置很簡單,隻有桌椅。

鳴鬱在墨水心的示意下坐在了一個人的左邊,不過先開口的不是墨水心,也不是冷易見,而是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男人,穿著略淺的青衫,長得普普通通,目光卻很清澈。

“先容我介紹一下。”那人輕柔的說了一句,看著鳴鬱笑了笑:“我叫鳴旭,是墨水心的朋友,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幅畫中的人確實是你。”

鳴鬱詫異的皺了下眉:“可是以前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墨先生。”而畫中人明顯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鳴旭和墨水心及冷易見相互笑了一下,又接著說:“這幅畫像是當年‘妙夕山莊’的莊主請墨先生畫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和當初‘妙夕山莊’的莊主長得一模一樣麼?”鳴鬱有些嘲諷的扯了扯唇角的弧度。

“不是。”鳴旭的目光變得犀利和深沉:“你就是當年的夜白!”

搞笑?看著鳴鬱明顯不相信的神情墨水心接著說:“你不相信沒關係,但是這個事實永遠存在。”

對墨水心僅有的一絲敬重消失了,鳴鬱嘲諷的扯著唇角冷笑:“那些事已經許多年了吧?當時你們就已經在了麼?彆告訴我,你們有青春不老的秘訣!”頓了頓,鳴鬱更可笑的說:“照你們這麼說雪界是我的兒子?而我看起來比我的兒子還小?”

對於他的嘲諷三個人一點生氣的跡象也沒有,反而微微的笑了笑。鳴旭淡淡的說:“我們已經四十多歲了,而且雪界不是你的兒子,而是你的弟弟。當年的莊主不是你們的父親,而是你,夜白。”

“你們說這些太荒謬了!”鳴鬱生氣的站了起來然後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我不知道你們出於什麼目的來精心安排這一切,但是你們要是小看我的智商那是不可能的!”說完鳴鬱便甩著袖子走了。

墨水心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很詫異的看向鳴旭和冷易見:“難道我們的說詞很蹩腳麼?我覺得天衣無縫啊!”

鳴旭冷笑了一聲,斜了眼墨水心:“當那孩子是三歲的小娃娃?拿出一張畫就讓他相信咱們幾個的說辭?我早就說不可能了!老冷你還跟著他胡鬨!”

冷易見乾笑了幾聲,眸子閃過一絲狡詐:“這個辦法不行那就換彆的,金錢美女總有一樣是可以收買他的。”

幾個人會心的笑了。

氣憤的從大堂裡出來,鳴鬱看到楚宇天他們正焦急的看著這邊,看到他立馬跑了過來詢問:“怎麼了?他們叫你有什麼事?”對於他們來說,能被墨水心和冷易見邀請可是天大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