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疾? 男人的硬件不行?……(1 / 2)

魏子騫默默地上床了。

人家完全無視他,他還能說什麼?

這邊葉惜兒終於啃動一個麵包角,不像先前那樣一無所獲了。

困頓地眨了眨眼睫。

收筆,睡覺。

爬上床時,經過外側的男人,她突然想起了白天的事。

他的前未婚妻來找她的事。

還提到一個叫什麼月的姑娘,魏子騫為她一擲千金,免去人家流落風塵。

葉惜兒覺得這些都與她無關。

可現在這人跟她同一個被窩,就跟她有關。

她不想與這樣的人一個被窩,她嫌棄!

“魏子騫,你下去,去打地鋪。”她也不管對方有沒有睡著,伸腳踢了踢他。

“什麼?”

魏子騫一直未入睡,等來的卻是這一句趕人的話。

“我說讓你下去打地鋪,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為何?”

“你影響到我了。”

魏子騫不可思議,明明是這個女人每晚睡覺都不老實,他還沒說她影響到他了!

“哪兒影響到你了?”他憋著氣。

葉惜兒想了想,腦海裡劃過上次她不經意間瞥見的那雙手。

手控的她瞥了一眼就不想再看。

當時的她還有點可惜,那樣的臉卻配了這樣的一雙手,白瞎了他的臉。

“你的手太難看了,打擾我入睡。”

空氣中一陣靜默。

葉惜兒也知道這個理由多少有些牽強。

但那又怎樣?

“你快下去,我要睡了。”她催促道。

魏子騫在家變之後經曆過多少拒絕?多少奇奇怪怪的眼神和言語?

他自己都理不清了。

但還是頭一次有人說他的手難看。

在他看來,這句話跟那些經曆比起來,都不能算是羞辱或者難堪。

何況,他是男子,沒有女子那般在意外貌。

他隻是訝異於她的關注點著實有些奇特。

魏子騫沉默半晌,嘴角動了動,悶悶道:“沒有被褥。”

葉惜兒頓了頓,這是個問題。

總不能讓他下去凍死吧。

她在心裡默默的決定了,等拿到高家的謝媒銀後,第一件事就是買床被子!

葉惜兒消停了,自認為寬宏大量的退了一步:“那你睡外邊點,彆離我太近。”

她自己也往牆裡側挪了挪,儘量遠離這個浪蕩又風流的男人。

她有潔癖,碰到一下都算她吃虧了!

魏子騫察覺到她的動作,兩人中間空了好大一塊縫隙,中間的被子被頂了起來,竄進一些冷空氣。

他有些不解:“你就這麼嫌棄我?”那為何之前也不這樣?

“是啊,你不乾淨。”

“我洗澡了。”

葉惜兒索性把話說個明白:“今日你那前未婚妻來找我了。”

魏子騫的眼睫扇了扇,呼吸都停頓了一瞬。

“她告訴我,你在青樓包下了一個叫什麼月的姑娘。”這樣說,應該很清楚了吧?

男人眼簾微抬,側過頭在黑夜中去看她。

江倩語後來去追她就是為了說這個?

“我沒碰過她。”

為何所有人都覺得他花了銀子就要發生點什麼?

葉惜兒有些不信:“那你包下她是為了聽曲?”

“她彈琴不好聽,沒聽過幾次。”

“那你用那麼多銀子是為了乾啥?”錢多撐的?

魏子騫想了想,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

“當時我與好友去添香樓喝酒,落月是新來的舞姬,賣藝不賣身。”

“有一男子喝醉了,非要點落月倒酒,揚言今晚就要她服侍。”

“夏媽媽見有銀子賺,當晚就要掛上她的牌子,出高價者得她的初次。”

“我看不慣那男子囂張的口氣,還有夏媽媽出爾反爾的嘴臉,所以順手丟了些銀票給夏媽媽。”

“可我也沒去過幾回,本想去聽聽曲兒,結果那人琴技不佳,後來就忘了。”

“前幾日劉誠梁與我說,我給的那些銀票花完了。日子一到,落月的牌子又被掛上了,現下已經被彆人包下了。”

魏子騫講述著這些過往,自己都覺好笑。

當初的那個魏家少爺,還是個銀票多到花不完的公子哥。

葉惜兒沒想到還能這樣操作,還真是錢多撐的。

不過,聽起來,這人還有點俠氣在身上的?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隻不過這方式多少有點敗家。

“那沒有落月,還有落雪,落花。總之你們這樣的紈絝,經常混跡與風月,不可能沒有乾那些事兒。”

魏子騫有些無言以對,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還真是個個都在樓裡有幾個相好的。

他之前在添香樓花銀票包下落月,還有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不想被他們笑話。

那幾個怪瓜裂棗都有女人陪著喝酒奉承,他魏子騫能沒有?

說出來有些丟臉,他雖逛了不少的青樓。

各個樓裡的風格樣式,茶水點心,招牌酒,門麵花魁,他都門清。

但他至今還是個雛的事被他瞞得死死的。

他可不想在那個圈子裡成為笑話。

被那些人知道了,他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