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識顧黎 如果下次再見,就是朋友,叫……(1 / 2)

淵清被帶到衙門,投入大牢,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這次下山是為了完成師傅的囑托,沒想到卻碰到這種事,看來自己真是走了背字,剛剛出師下山,就身陷囹圄不說,還要被人冠以這樣的罵名,自己更是越想越氣,師父說過江湖是個複雜的地方,看來自己的江湖閱曆還是太淺。

第二天,縣官升堂,淵清被從大牢裡帶出來,跪在堂前,堂上坐著一個發福的縣官,一旁跪著昨日那個婦人,淵清氣不打一處來,怒目而視。縣官一排驚堂木:“堂下何人?”淵清低頭回話:“草民林淵清。”“民婦趙氏。”那女人一改昨日風騷,儼然一個良家婦女,衣著也改成粗布青衣。

縣官沉聲說:“原告趙氏,有何冤屈,快快講來。”趙氏假作低頭掩泣,抽噎著說:“民婦本是巷口興隆小店的掌櫃,昨日這個人來到我的小店,無理取鬨,打傷小二,小女子出來調節,他居然,居然,輕薄於我,嗚嗚嗚……”

縣官問:“可有證據?”趙氏道:“小二可作證。”

縣官又看著淵清,道:“那被告,你又有何辯解?”淵清深施一禮,道:“大人,昨日我投宿於那興隆小店,有一人用飛鏢帶著一張紙條告訴我飯菜有毒,我便想弄個究竟,就請小二與我同吃,誰知小二竟跪地相求饒命,還把他們毒暈客人,偷竊錢財的真相說出來,我便要求見掌櫃,這位掌櫃先是以色相相誘,相誘不成就叫人人找來這位官爺,又自己撕破衣衫,這位官爺一時誤會便將我抓來。大人,草民說的句句屬實。”

縣官手拈須髯,道:“可有證據?”淵清稱是,交上字條和飛鏢,縣官看著淵清:“可有證人?”

淵清為難,那個向他傳信的人,他也沒有見過,無法找他出來為自己做證,可是究竟是什麼人呢?又為什麼要幫助自己呢?

趙氏見淵清拿不出證據來,急忙開口道:“大人,小女子說的都是實情,這個人簡直是一派胡言,他根本就沒有證據,那些東西都是他自己偽造的。”

淵清蹙眉:“大人,我說的真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句是假。”

縣官也有些懷疑,看這個年輕人,相貌英俊,儀表不凡,想要個什麼好人家的女孩找不到,怎麼會去非禮這個並無幾分姿色的寡婦呢?可是現在卻著實沒有證據,正視淵清:“可是你沒有證人。”

“有。”一個強有力的聲音從堂下傳來,縣官問:“堂下何人,帶上前來。”話音剛落,一個身形高挑的男子走上堂來,不知為何,雖來人衣著華麗,但是一種說不出的貴氣卻與他的衣著毫無關係,淵清相信,即使對方像自己一樣穿著普通的衣衫,一樣絲毫不會減少他身上的貴氣,可是更吸引人眼光的是,他的英挺的鼻梁之上覆著一張麵罩,隻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琥珀色的瞳仁深不見底。

“來者何人,為何在公堂之上卻不以真麵目示人?”縣官的問話打斷了淵清對來人的觀察。

來人並不慌張:“大人,在下就是傳字條給他的人。而且我有證據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

“哦?是何證據?”縣官看著來人交上來的東西,忽然有瞬間的失神,剛要開口,似乎看見什麼又噤聲,片刻之後才終於道:“原來如此。”

來人退到了淵清身邊,垂首而立,縣官一拍驚堂木,道:“本館宣判,犯婦趙氏,多次以藥物害人,騙人錢財,今日又陷害他人,罪行嚴重,關入監牢,林淵清係受人陷害,立即釋放,退堂。”

趙氏哭喊著冤枉被帶下去了,淵清心下思量,這人一定來頭不小,輕而易舉的就讓縣官相信了我,不僅戴著麵罩,而且還沒有下跪,真是奇怪。

淵清還在遲疑之間,來人輕笑道:“怎麼,還想被關回去嗎?”淵清這才回神與男子一同向外走去,師爺見二人離開剛想開口,縣官卻示意他不要出言。

離開衙門,淵清抱拳道:“多謝兄台相助,敢問貴姓大名?”

來人一笑:“顧黎。”

淵清也笑著深施一禮:“多謝顧兄搭救,小弟林淵清。”

顧疏黎眼神打量著淵清:“哦?是小弟嗎?”

淵清一愣看著他,顧黎笑容加深:“我似乎沒有很老,叫我顧黎即可。”淵清心裡好笑,這個人怎麼像個姑娘家,那麼在乎這種事,嘴上還是說:“哦,好好,顧黎。對了,為什麼縣官什麼都不問就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