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清徑直走了,顧黎跟著他回房。
“喝杯茶。”淵清看著坐在桌子對麵的人,接過杯子:“為什麼沒問我?”
顧黎呷了一口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
“你可以。”淵清說了今晚的事,顧黎背對著他:“要我找出那些人嗎?”
“我問問素琴的意思吧。
“你換件衣服,洗個澡,淋了雨,該很累了吧,彆生病了。”
“有你這個朋友真好,我沒事,彆擔心。”
淵清再次進入素琴的房間,顏悔坐在桌前,素琴在床上,二人誰也不說話。顏悔見淵清進來就走了。淵清問:“感覺怎麼樣了?”摸了下素琴的額頭,“你發燒了,我去請大夫。”
“不用了,我沒事的。”
“不行,我這就去。”
“彆走。”素琴抓著淵清手臂不放,淵清一點辦法都沒有,“好吧,我給你看看。”幫她號脈,素琴一直望著他,弄得他很不自在,起身道:“你淋了雨,有些發燒,感染了風寒,我去幫你抓副藥。”
“不……”
“我很快就回來。”
淵清逃出了門,靠在門外回廊的柱子上,他感覺有種重壓弄得他喘不過氣來。這時右麵有人輕拍他,是顏悔,給了他一杯茶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顏悔,謝謝你。”她,沒有回頭。
顏悔把淵清抓的藥煎了送給素琴喝,素琴不肯,淵清親自去勸,她才肯喝了睡下。
淵清躺在自己床上,顧黎坐在床邊,道:“很累吧。”
“恩,不隻是身體,是心,。我覺得素琴對我有種特殊的依賴,這種感情已經超出了正常的師兄妹之情。”
“你想與她保持師兄妹之情?你看不出來她喜歡你嗎?”
“什麼?”淵清驚坐起來。
“不隻是她,還有隱荊、月白、顏悔。”
“不可能吧,你多慮了吧,就算退一萬步,素琴、隱荊、月白有可能,顏悔不會的。”
“你會發現的,或許隻有顏悔才是用情最深的。”說完顧黎躺下睡了,淵清推他:“喂,你怎麼睡了?說完啊!還有,身邊有人我睡不著,喂!“
幾天後,素琴身體好起來,淵清極力提議出發,因為他實在難以忍受夜夜睡凳子,隱荊為前幾天的事生氣不肯走。月白好奇:“林師兄,身邊有人睡不著,那以後你娶了妻怎麼辦?”
淵清笑道:“我不會娶妻的,不用擔心。”這一句話柳家四女都吃了一驚,個個瞪大了眼睛看他。
“顧黎,我們組織個單身聯盟吧。”顧黎笑看淵清:“你不娶妻還拖我下水,不要。還有,你要是不娶妻這世上不又多了四個老處女嗎?”說完就走,弄得屋內五人,好不尷尬,淵清苦笑:“顧黎也會開玩笑啊,嗬嗬,嗬嗬。”
素琴的事,以後再沒人提起,可能是大家都想忘記不快樂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