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恒忽然換了一副表情，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兩個。歎了口氣，走開了。

秦艽半晌吐出三個字“ 神經病。”

楊家正、潘月明跑過來。“艽哥，乾得好。”

秦艽笑著。“那是自然的。”他看了一眼陳彌鹿。看到陳彌鹿在暗自傻笑。

“下午的決賽我沒法過來看了。”陳彌鹿淡淡地說。“不能一天翹兩堂課啊。”

秦艽輕輕嗯了一聲。“你讀書要緊。”

下午。離決賽還有十分鐘，潘月明和楊家正急得跳腳。

“艽哥怎麼不見了，要開跑了還給我鬨失蹤。”

陳彌鹿抱著一堆作業從初三一班的教室裡走出來往走廊儘頭的辦公室趕。江以恒靠著欄杆斜著腦

袋看他。陳彌鹿朝他斜著白眼經過，誰知道他一個箭步衝過來把他抱在懷裡。他手上的作業本撒了一地。

陳彌鹿的耳朵被江以恒的頭發摩擦到。他趕緊一把推開他。瞪著眼睛看他，蹲下來開始撿作業本。江以恒也蹲下來撿著。陳彌鹿接過江以恒手裡的作業本起身準備繼續向前走。就看見秦艽倉皇跑下樓梯的背影。他怒視著看江以恒。“有意思嗎。”他問。

“有沒有意思不是我們說了算。”江以恒說。

陳彌鹿抱著書往樓下看著秦艽重重地跑向操場。

那天放學後，潘月明、楊家正陪著秦艽一塊等陳彌鹿。陳彌鹿一下樓梯就見秦艽垂著頭坐在樹蔭下。

“秀才，艽哥跑了個倒數。”楊家正跑過來拉住陳彌鹿，衝他擠擠眉毛。

陳彌鹿看著他沒說話。

“你說他一個初賽第一名去跑決賽怎麼會這麼顛覆。”楊家正甩著頭繼續抱怨。

“他秦艽沒有你陳彌鹿還真不行。當時就應該帶刀到你們班打倒內個老師死拽你下來幫他助

威。”潘月明說。

“夠了吧你們！”秦艽突然站起來吼。“都給我他媽的閉嘴，誰他媽的再敢煩一句我讓他去見閻王！”他湊到秦艽麵前不住地叫喚。

楊家正、潘月明嚇了一跳，不敢再多說什麼。

“你是不是跟江以恒交朋友了？”他低著嗓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