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茉莉大大方方的承認，也提出了分手。“秦艽，我們好聚好散。”

“可以。”秦艽轉身走掉。

李茉莉高興地跑到走廊上陳彌鹿的麵前，嬌羞地向他笑。

陳彌鹿聳聳肩膀。“秦艽呢？”他冷冷地問她。

“我跟他分手了。”陳彌鹿一把推開她，嚇了一跳。他緊了緊眉頭。問。“他在哪？”

李茉莉漠然地搖搖頭。

陳彌鹿衝到學校的每個地方，拚命找秦艽。

他滿頭大汗跑進學校儲藏室的時候，就看見秦艽坐在那個陰暗的角落。陳彌鹿放慢了腳步，向他走過去。他的腳邊都是混亂的啤酒罐頭，亂糟糟的丟在那裡。陳彌鹿用腳掃開罐頭，在他身邊找出一塊地方坐下，拿起地上豎著的半罐啤酒喝起來。

秦艽醉醺醺地搶過啤酒罐頭。“你彆喝酒。”

陳彌鹿在他邊上嘲笑他。

“被那朵惡毒的茉莉花紮疼手了吧？讓你發春心。”

秦艽昂著腦袋，卻外強中乾。

“我隻是想讓初戀儘可能的美好一點。”他的語氣很虛，沒底氣。

陳彌鹿傻傻的笑了笑，喝起了啤酒。

這次秦艽沒有再阻攔他，他跟他一起喝得暢快。

秦艽覺得這啤酒就他媽的一毒藥，勒得他的喉嚨咯吱咯吱的發響。勒的他覺得自己像是扯線木偶。捆綁得他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他抓狂地往自己嘴裡倒啤酒。

陳彌鹿喝著啤酒看著他，黑暗把秦艽籠罩地更虛無，他看見那個愛逞強的秦艽終於掉了眼淚。是為女人而掉的珍貴的眼淚。他鼻子一酸。想法太亂。

陳彌鹿眯著眼睛，碰上秦艽的嘴唇。溫熱得無法量度。恍恍惚惚，黑暗的時候最可怕。

秦艽嚇得退後。窒息般的驚慌，卻無法擋住衝動。被陳彌鹿臉上的紅暈逼的步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