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那個所謂的姐夫也從外麵回來了,他,貌似大老爺樣的做在沙發上,看見夏如墨走進來,看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如果可以用眼神做了她,那揚東痕絕絕對不回手軟,雖然他是個變態,但是強扭的瓜不甜,他希望有一天她可以心甘情願的與他交冉。
看她進來脫掉鞋準備進來,揚東痕急忙迎上去,對她虛寒問暖的,眼神則色咪咪的直往她身上描,還想乘機占便宜,都被她巧妙的避開了,男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姐,我回來了。”邊說還邊往裡麵探頭找她的身影。
“恩,快點換衣服,吃飯了。”夏如影牽強的、扯動嘴角,那一股錐心的疼痛傳變四肢,看出了姐的不適,她連忙跑過去,問道“姐,怎麼了,他是不是又打你了,真他媽的混蛋,有沒有擦藥啊!還疼嗎?我給你呼呼”夏如墨本想找他理論,可是那裡還有他的人影。她恨自己的無能,隻會給姐帶來麻煩,從來都是姐照顧她,她真的好想保護她,讓她享受一下幸福,所以他拚命的念書,希望自己以後可以有能力保護她,讓她最起碼可以活的開心,可是,往往現實不是那麼如意,看著眼前那姐臉上的上越來越多,她的手臂幾乎沒有一塊是好的,一股股心酸緊緊的往他的喉變襲來,仿佛有一雙手掐住她的喉嚨,淚水“滴答滴答”的狠狠的砸在地板上,夏如墨雙眼朦朧的跑想自己的房間,但是世界仿佛在跟她做對一樣,“啪”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的手慢慢的握緊,肉如棉花般脆弱,指甲深深的嵌入她的掌心,有血絲滲出來,但是又什麼痛比的上心痛呢!
心酸如未熟之梅,心痛似將死之人。
一雙溫柔的手緩緩的撫摩她的臉,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墨,姐姐有你,有逸,雖然逸現在已經不再了,但是我有你,姐這幾年雖然很苦,真的就可以了,逸他不想你不開心的,他最疼你了。”眼淚從眼角滑落,淚流過她眼角邊的皺紋,滑過她年紀仍輕但心亦老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