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離婚吧!離開他,我們從新開始,從新開始過我們的生活,好不好?”他急切的忘著她,象找到光明的黑暗使者,完成自己的使命,期待的雙眸望著他“墨,不行了,我不能離開他。”她的雙唇勾起一抹苦笑,上帝不知道是對她太殘酷呢還是對她太好。“我的肚子裡有了寶寶我不能讓孩子出生就沒有爸爸。”為什麼上帝要這樣,讓她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幫姐離婚的時候,又出現一個致命的坎,這到底是為什麼,她的心重重的落在地上,原來一切都完了。
眼淚還是象斷了線的珠子般的向下滑落,夏如影輕輕的揉著她平坦的小腹,眼眸中迸發是母親的光環。“那,他,知道嗎?”夏如墨問她“恩,我告訴他了”“那他還打你,他,怎麼打的了手”話剛說完,夏如影深深的閉上雙眼,想要關閉那雙看儘人間苦難眼,可是內心那一股股心酸卻向上翻湧,胃有點抽痛,她乾嘔,夏如墨有點緊張。夏如影雙手緊緊的捂住臉,一個人如果承受了太多就越會懂得如何隱藏,她的心裡有多苦我想若非經曆過,否則不必,哦!不是,是不夠資格說你能明白。
漸漸的抽氣聲轉化為大聲無助的哭泣,淚從她的指逢中流出來,身體不注的顫抖,這雙殘軀背了太多太多的人與事,如非是多年的信念支撐,她怎能走到現在,她是個真正的堅強的女人“他竟然說我的孩子是野鐘,他怎麼能這樣說,我這輩子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他啊!我……”夏如墨聽不下去了,站起身,拿出多年收藏的尖刺刀, “姐,你等著我,我去殺了那個混蛋,我要去殺了他。”現在的夏如墨是猶如小獸,眼裡射出殘血般的光芒,是恨和不顧一切。
夏如影緊緊的抱緊她哭喊道“墨,不要去,不要丟下我,如果真的殺了她,你讓我一個人該怎麼麵對這樣的人生啊!”夏如影緊緊的抱住她的雙腿,或許對她來說抱住的是自己的生命。夏如墨回頭看著眼前這個仿佛泡沫般脆弱的女人,她從未見過他這樣脆弱。她伸手將她扶起來,“姐,你不要跪著,那麼對寶寶不好!為了寶寶,我們好好的活下去,明天我就請假,陪你去買些補品,好好的養身子!”夏如墨擦乾眼淚,把姐從地上扶起來。夏土影漸漸的也停止了哭泣,淚眼朦朧的點點頭,悲傷的氣流盤旋在上空,黑暗猶如回憶殘酷,始終不肯放過眼前這對可憐的人
室外豔陽滿天,室內雨過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