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 “他喜歡看這個自瀆!”(1 / 2)

繼堯手又收緊了些,眼皮都沒抬一下,似乎沒有要醒的意思。

陳宛七憋得喘不過氣來,掙脫不開身子,抽手往他胸口“邦邦”兩下。

“你勒死我啦!”

“咳。”

繼堯讓她拍得咳了聲,蹙眉抬起眼皮,眼中含著不爽的起床氣,抬手揉了揉眉眼。

陳宛七順勢從他懷裡鑽出,轉身坐到地上,屁股一涼,兩眼發懵。

地上一片狼藉,死去的浪潮襲卷而上。

二巧。

撕爛的衣襟。

案板上的獵物。

拉、扯、拽……啃。

貼貼。

上錯了床,做錯了事,睡了……不該睡的人?

陳宛七咽著乾澀的喉嚨,沙啞道:“昨晚……”

掌心貼上後頸,輕輕往上一拎,陳宛七坐回小床板上。

繼堯探向她的側顏,撩起她耳側的頭發。

“陳宛七,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

“為何這麼對我?”

“啊?”

陳宛七不敢回答,努力將亂七八糟的記憶拚湊在一起,期間還有一絲斷片。

這是……真睡了?

“你想讓我娶你?”

陳宛七一愣,嘴邊的疑問生生咽回肚子裡,改口道:“你不必對我負責。”

繼堯冷哼一聲,起身換著衣服。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轉,妄圖抓住斷片的記憶,卻隻探到他胸口的抓痕,還有……破皮的嘴角。

陳宛七不禁舔了舔嘴,好在她的嘴沒被啃爛,卻不知自己的耳垂也破了皮。

“你若有這心思同我成親,大可告訴我,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自然可以考慮一下。但你不能肆意對我動手動腳,還不擔責。”

“我沒那心思。”

繼堯穿戴整齊,瞥一眼她淩亂的衣襟,“我看你倒是有不少心思。”

屋裡還堆著她買來的掛彩,在這放了好幾天也沒人收,他隨手抽出一個囍字。

“陳宛七,你特地買這些玩意,莫不是在暗示我?”

“誒?”

陳宛七盯著紅彤彤的喜字,這可真是要命。

當初她隻是隨手抓了一把掛彩圖個吉利,哪知道是這些個玩意!

她乾巴巴的辯解著:“買……買錯了,我待會拿去扔了。”

“那倒也不必。”繼堯將那張囍字剪紙仔細疊好,“既然你沒那心思,我就留著自己用,反正我早晚是要娶妻,還得謝謝你幫我置辦妥當。”

“不!客!氣!”

陳宛七癟了癟嘴,悶聲咕嚕著:“一個巴掌拍不響。”

“什麼?”

她起身走到他麵前,大聲說著:“我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若不願還推不開我嗎?”

繼堯歪著腦袋看她,隨即嗤笑道:“陳宛七,你酒還沒醒麼?”

陳宛七一怔,咬唇不語,她是不清醒才說了胡話。

“給你一日考慮清楚。”

“嗯?”

“想想該如何負責。”

“我說過了,不需……”

繼堯捏住她的臉蛋不讓她說話,拇指摩過她乾澀的唇。

“陳宛七,你給我聽好了。我可不願平白吃了虧,你若是沒給我個交代,儘管試試?”

……

他撒手離去,陳宛七獨自在屋裡發呆發愣,頭都要炸了。

吃虧?誰吃虧?虧嗎?交代?交代啥呀?

陳宛七頹廢了半響,失魂落魄的去找阿立討個醒酒藥,剛走到門口就撞見抱劍哥從他屋裡出來。

兩人打了個照麵,陳宛七尷尬的打聲招呼,“早啊,我找阿立。”

“在睡。”

“哦。”

……

“那我就不打擾了。”

陳宛七兩手空空的離去,忍不住又回頭多看幾眼,這兩冤家竟還能睡到一屋。

“等等。”阿正走到她麵前多問一句:“姑娘可知廚房在哪?”

“知道,我順路帶你去吧。”

“有勞。”

阿正往邊上一撤,示意她走前頭,默默跟在她身後。

陳宛七在前麵帶路,根本察覺不到身後還有個人。

走到廚房,阿正拿了滿滿一盆早點,看著像是某個大胃王的飯量。

陳宛七稀奇道:“你給阿立拿的?”

阿正隻點了下頭,拿完東西,又補充道:“他閃著腰了。”

“哦……”

阿正端著飯盆回去,陳宛七獨自在院裡走了兩圈,她無心去猜彆人的事,自己的事都還沒想明白。

昨晚沒怎麼睡好,一想點事就頭疼,她泡了個澡,回到東屋補覺。

繼堯給她一日的時間琢磨,半日不到的功夫就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