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學苦練野路子 “你是長針眼吧!”……(1 / 2)

鄉下的夜晚比城裡涼了幾分,屋裡的燥熱隻增不減。

繼堯黏在她身上哼唧著,“就一次,好不好?”

“誰要跟你一次!”

“一次不夠嗎?那兩次?要幾次都好商量!”

“商量個屁,滾!”

“行,我滾進來。”

陳宛七死命壓著被子,“你消停點!”

“你不是找我娘告狀嗎?這回我讓你舒服還不行嗎?”

“我不想舒服!”

“嬤嬤說了,女兒家怕羞,若說不想那便是想。”

陳宛七抽風回了一嘴,“那我若說想呢?”

繼堯頓時兩眼放光,“那便是真想!”

陳宛七恨不得咬爛舌頭,又讓他擺了一道,這心機鬼分明是故意引她這麼說,偏偏還著了他的道。

他貼著她的脖子親了好久,趁機鑽了空子,動作倒是溫柔了許多,不似昨夜那般沒完沒了。

陳宛七讓他纏得困得要死,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的靠在他身上任由擦洗乾淨。

繼堯貼在她耳邊輕聲問了句:“阿七,你到底同我娘說了什麼?可以說給我聽嗎?”

陳宛七對他早就沒了防備,嘴裡呢喃著:“我很愛。”

“什麼?”

“很愛你……很愛……很愛你。”

他的眼中晃過劇烈的波動,哪怕彼此坦誠,仍是對這份愛意受寵若驚。

屋裡一陣靜默,平穩的呼吸混入幾聲隱隱的啜泣,他埋在她肩頭,久久無法平複。

陳宛七早上醒來肩頭還濕濕的,還以為自己睡覺流口水,捂著嘴側過身,撞見一匹惡狼。

繼堯支著腦袋靠在床頭,一開口就沒個好話。

“昨晚舒服吧?”

……

“還告不告狀了?”

……

陳宛七瞪了他一眼,目光不禁停在他泛紅的眼皮上,“你眼睛怎麼了?”

繼堯若無其事的說著:“小蟲子叮的。”

她上手摸了摸,手感厚厚的。

“你是長針眼吧!”

……

“活該!”

……

“讓阿立給你看看。”

“大可不必。”

繼堯起身到廚房裡頭忙活,陳宛七走到院裡活動筋骨,昨夜倒也沒怎麼折騰,身子也沒那麼酸了。

阿立從屋裡飄了出來,臉上很是滄桑。

“阿立,你睡不好嗎?”

阿立欲哭無淚,“老鼠!有老鼠啊!!!”

陳宛七一聽就起雞皮疙瘩,“謔!哪裡?哪裡哪裡?啊啊啊!”

阿立也讓她嚇得一驚一乍,“啊!有嗎?哪啊!啊啊啊啊啊!”

繼堯聞訊走來,撞見這兩臥龍鳳雛在那乾跳腳。

三人在院裡吃完早飯,阿立這吃貨難得沒什麼胃口,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著急忙慌道:“大人,我去牽馬!”

“急什麼,皇上準我歇段時日,二叔近來也懶得待見我,手頭的事我都放下了,在這待一段時間再回京也不遲。”

陳宛七委婉道:“可是有老鼠也。”

繼堯淡定的卷起袖子,“你當我是個廢物?”

陳宛七瞄向阿立,這下更emo了。

青天白日,院裡時不時傳出驚叫聲,繼堯徒手逮到好大一隻耗子,陳宛七嚇得魂都沒了,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大的耗子,阿立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繼堯跟玩似的,拎著吱吱亂叫的肥鼠,麵不改色的開著玩笑,“聽聞福建有道佳肴,便是將這老鼠製成乾,吃著彆有風味。”

“嘔!!!”

阿立吐了。

陳宛七心疼阿立一秒,忍受這魔鬼上司那麼多年。

心疼自己一輩子,往後還得跟這變態同床共枕。

鄉野生活甚是平淡,每日最大的煩惱就是吃什麼,這個生存問題就交給阿立來解決,阿立成了掌勺大廚倒是樂在其中。

陳宛七還有更大的煩惱,一到夜裡必然有人在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