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我白玉堂起誓,今生今世,頂定不再欺騙展昭!”白玉堂的眼睛死死盯住展昭,炯炯有神的眼眸透出堅定。
“玉堂...”展昭終是安下心來,回頭望向包拯,帶著深深的歉意,“展昭今日卻是無理取鬨了,望大人責罰。”
“又和好罰?”包拯輕笑道,“展護衛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
展昭的臉上閃過一抹緋紅。
“那..屬下先去巡街了。”
“去吧。”
展昭逃也似的走了。
至於那白玉堂,自然是跟上了。
大街之上——
“貓兒,你..可還有不安?”
“玉堂,展昭今日的確是有不安,也的確是關心則亂,但是玉堂,我已無妨。”展昭抬眼望入白玉堂深邃的眼眸中,一想起這雙眼曾今暗淡無光,他心裡便一抽抽的痛。“玉堂你記住,日後不管發生何事,一定要告與我知,我們不僅要同守這一片青天,也要患難與共,起碼,讓我與你相伴。”
白玉堂覺得心被暖暖的包住了,這隻害羞內斂的貓兒今日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還是在這大街之上,他這傷,傷的值。他走上前,牽住那人微涼的手,“我白玉堂今生今世都不會再鬆開這隻手。”於是白老鼠在成功的看見展貓兒臉上淡淡的紅時,笑得像是吃了油。
“呃...展大人..白大俠..”突然有一聲音插入著甜蜜的氣氛,真是要多煞風景有多煞風景。
“我們聽說白大俠死而複生,便在太白樓設了宴,為白大人接風..”是以前兩人幫過的人,好像叫石子。
“好!貓兒,這麼久不見,我倒要看看你這醉貓的酒量是否退步。走!”
展昭笑得無奈,這老鼠,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變。
兩人跟隨石子來到太白樓,便看見以往那些被他們幫助過的人,有豆腐西施王大姐、自稱藥王的薑大叔、開封府前擺攤的沈小子、白麵秀才李書生....
這些麵孔或陌生或熟悉,滿滿的填了白、展二人的心。
他們何德何能,竟得到這麼多人的關愛與敬重。
“來!各位!咱們今日為白大俠洗塵,定要喝個不醉無歸!所有的酒錢,老板我包了!”說話的人是太白樓的老板,錢步多,展白二人可記得這人,出了名的吝嗇守財,今日能如此大方,定是一番肉疼啊。思及此,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展大人,白大俠,我知道你們在笑什麼,今日可是難得,你們定要大吃大喝啊!”錢老板走過來,熱絡的拉住兩人。
“好!老板,上六壇上好的女兒紅,白爺爺今日與這貓兒喝個痛快!”
“恩!展某今日便和你這白老鼠一較高下!”
“好嘞!兩位等著,我這就給你們拿去~”
宴間——
“玉堂,你可記得咱們有多久沒有如此對飲?”
“怎會不記得?整整上千個日夜...”
“是啊,我們已經錯過了上千個日夜,日後是否要補回?”
“那是自然!來貓兒,我們乾!”說罷,白玉堂頭一昂,便將酒儘數灌下。
“乾!”
突然——
“展大人!不好了,城東河出現一具浮屍啊!”石子剛叫完這句,便見一白一籃兩道影子迅速的掠過,帶起陣陣風。
城東河——
“貓兒,怎麼看?”白玉堂皺皺眉,眼前這屍首實在是不堪入目。
“玉堂,你可見到這屍首後頸處?”
白玉堂順著一看,頓時有些反胃——那是三朵梅花,三朵縫在死者頸上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