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家回來後蘇河就沒再說過一個字,自己半臥在沙發上看書。水潼說話他不搭理,看也不看水潼一眼,臉上也看不出到底是個什麼表情。不是生氣的神色,可如果不是在生氣,為什麼不理他呢。不可否認的,水潼心裡很忐忑。
“是因為沅清吧。”無法忍受冰一樣堅實的沉默,還是水潼先開口。
過了很久,久到水潼以為他的話語又要石沉大海的時候,蘇河終於幽幽的“嗯”了一聲。水潼抬眼看向他,希望能趕走超低氣壓:“她就是那麼任性霸道,對誰都是。所以,你也不要在意。”
“那麼,你現在算是代她向我婉轉地道歉嗎?”
“不是,我沒有那種義務。”
“她可是你未婚妻。”蘇河不禁要拉高聲調。
“誰說的?”水潼皺眉。
“奶奶啊,說得很大聲呢,沒聽見嗎?”
“奶奶說笑的。”
“除了她以外沒有人會覺得好笑。”
“我們,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她很喜歡粘人,總要我陪她玩。”蘇河察覺到水潼對於沅清似乎不願意多說什麼,而他也不想再追根究底。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