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合上書,儘量使自己看起來正常:“很晚了,去睡吧。”
兩個人同床,卻都睡得規規矩矩,好像在各自堅守著什麼。
想著自己的事,彼此靜默不說話。
蘇河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不應該對水潼緊咬著不放,那樣的自己,好象醋罐子老婆懷疑老公出軌,急於從他口中找出馬腳。蘇河不喜歡這樣的比喻,心中劃過異樣的情緒,煩躁不安。
蘇河知道水潼沒睡,可是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願意打破這將要把人溺死的沉寂。
夜在黑暗中靜靜流淌。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均已恢複正常,並且非常有默契的,對於昨天的不愉快隻字不提,自動忽略所有鬱悶。
還是重複每天的必修課,一起買菜,煮飯,很平靜地度過每一天。
不同的是,他們很少去水家了。
還有一件令蘇河不習慣的事:水潼的房子裝修好了,搬回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