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晚上7點的時候回的酒店。滿載而歸。特彆是我那小小的胃,我都有懷疑會不會被我今天的胡吃海喝給整罷工了。話說,我還善良地給寇憲大老板、寢室那仨兒帶了真絲絲綢的名片夾、香囊、鼠標墊杯啊啥的,還給老媽買了兩條絲巾旅遊紀念品啥的。世上哪兒找我這麼善良的人啊。哈哈。
我一回房間就衝了個澡,淩晨也回他房間了。
上了網看看,嗬。李格那小子都把他跟女朋友度假的照片傳到博客了,我也不甘示弱,你有,我也有!
結果剛傳上去不一會兒,李格就開始在□□上鬨騰我了。
李格:嘿!小子,不是一個人去的麼?雜又鑽出個帥哥了?
我:以前同學,偶遇!!!
李格:還偶遇呢!我看你是瞞著你哥哥我了!
我:你當我傻子呢,瞞著你還把照片往上傳,我吃飽了撐的?!
李格:也是哈。
我:算了。不跟你鬼扯了。我可能後天才去學校,你明天下午去?
李格:應該吧,不清楚。
我:厄。那倆小子怎麼沒什麼動靜?還真在家裡複習啊?
李格:不知道,江言那小子多半是在家複習了,程啟朋嘛,就不知道蒸發到哪兒去了。
我:怎麼,我們都不聯係他們了?整得像我跟你關係多好似的。
李格:本來關係就好。
我:你就得瑟吧!
有人敲門。估計是淩晨。
我:我有事兒,過會兒再說。
我光著腳就扒拉著跑去開門了。
他換了身兒衣裳,黑色logo體恤,卡其色齊膝馬褲。
“怎麼?光著腳?”他看了看光著的腳丫子,我不自覺地用右腳蹭了蹭左小腿。
“嘿嘿,在家的時候習慣了,很舒服的!”我側身讓他進了房間。
他看了看我放在落地窗前那地板上的電腦和坐墊,轉頭笑著看著我:“你還真是改不掉習慣的嗬。”
我撓了撓頭,傻傻地笑了笑。
他往包裡摸了摸,掏出一小盒子來,“給你的,我在澳大利亞買的。”
“額。給我的?”我疑惑地打開盒子,是條手鏈,不知是什麼銀的,看著還挺簡單,合我的口味。
“恩。”他看著落地窗外已經黑下來的天空,“你什麼時候睡覺?”
“啊?我無所謂啦,怎?”
“我帶你去這兒的酒吧。”
“酒吧?成,我先換件衣裳。”說完,我關了電腦,便搗鼓著找衣裳進衛生間換去了。
走出酒店,淩晨攔了輛出租,上了車,他說了句:“我以為你不會去的。”
“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就不會覺得我是乖乖生了。”我轉過頭笑著盯著他。“我在酒吧唱歌,到現在!”
他盯了我一陣,有點詫異,“你都高三了誒!國內高中的課業那麼緊,你還能分心思去酒吧唱歌?!”
“有什麼嘛,我才不想做那種死讀書讀死書的文藝青年呢!”我從包裡掏出了巧克力盒兒,扳開蓋子,倒了些在手心向他遞去。
“我說你,像女孩兒似的,包裡還備著零食呐。”他接過巧克力,往嘴裡送去。
我白了他一眼,“誰說隻有女孩兒才可以帶零食。”
“誒?你在酒吧唱歌阿姨不訓你呀?”
“有什麼好訓的呢,都這麼大人了,我還是挺管的了自己的噢。再說,就唱歌而已嘛,我不擔心學業的。”其實,說最後那句話我底氣特足,心裡還是免不了虛榮了一下下的。
“你唱歌行嗎?”他疑惑地看著我,臉上充滿了那挑釁的神色。
“嘿,你還不信了,我給你說!我在那兒片算得上紅人了!好多人慕名而來呢!!!”我口氣越說越大,“不信,一會兒到了,我唱兩首給你聽!!!”
“哈哈……說笑的啦,你還真唱?我可是對音樂很挑剔的!”厄,這人還越說越來勁兒了嗬!
“誰怕誰!我韓樹還不信我這些年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