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四兒進了後廚,低低地說了一句:“老板,外邊有人指定咱們的薯條,可是今天咱們沒有做!”
我透過門簾觀察前廳:“是那一位客人?”
“喏,”我順著四兒的手指看過去,那是坐在窗邊的一對夫婦,男的眉目端莊,雖然不是十分清秀,但很憐愛的給對邊的女子夾菜,而那個女子的背影竟然莫名的有些熟悉。“就是那位女客官指定的。我聽她的口氣似乎以前吃過……”
說話間,那女子轉身看向後廚這裡,我登時愣在原地,怎麼是她?竟然是珠兒?我剛要衝出去,一想到我現在的身份,猶豫了一下。轉身在四兒耳邊說了一句:“你去將這位女客官請過來去樓上的雅間,就說我親自給她做!”
四兒愣了愣,看著我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忙答應了出去,到那邊一說,男子擔憂的看著珠兒,珠兒搖搖頭就起身跟著四兒往雅間走,就從後院直接去了雅間等著。
四兒率先推門進來,身後跟著珠兒,我端坐著,看著窗外,擺擺手,示意四兒出去。四兒出門去,順便恭敬的把門關好。
珠兒看向我,我也回望著她,珠兒的表情由原來的冷淡漸漸扭曲:“你是誰?”
我微微笑著站起來,拉了她的手,她卻冷冷的甩開來,顧自站著,眼睛裡有委屈也有無奈:“叫我忘了就行了,何苦又來招我?”
我錯愕地看著她,不明所以:“珠兒你怎麼了?”
“還問我做什麼?”珠兒抹著眼淚,低著頭。
“珠兒你是不是受什麼委屈了?”我偏執的拉過她的手,又拿了帕子給她擦淚。
“主子,您真是說笑,當時你和王爺說將我送出府去,知道我要嫁人也不必這麼巴巴的送我出來吧?本來還想多伺候您幾日……”
我恍然,原來惹惱她的是另一個兆佳紫檸啊?一抹冷笑浮上我的眼角,她趕珠兒出了府,是怕在府裡有我的心腹,怕我東山再起啊,真是狠毒的女人,可是羅兒和弘曉呢?她會怎麼對他們?“珠兒,你聽好了,我現在來告訴你始末!”我頓了頓,“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一來,我相信你;二來,我不想你誤會我!”於是我將怎麼被綁架,怎麼被掉包,怎麼被賣進青樓,怎麼被救出,又遇見了誰,後來為什麼在這裡,具一一告訴珠兒。
珠兒聽得一愣一愣的,待我講完,才帶了哭腔兒的問了一句:“主子,你到底受了多少苦?
我搖搖頭:“不算什麼,隻要你們都好好的,你也彆再怨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