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樣子也許會讓人跟潑婦聯想一起,但這就是我,彪悍而任性。
“她出去了。”
我不明白,為何眼前這個女人聲音永遠那麼冷,即便說著無關痛癢的話也如此。
“幫我換套衣服,要褲裝,黑白兩種顏色以外的我不要。”
曾經有人說我說話或多或少帶著幾分驕傲,不是看不起人,眼前這個一身素色的人也沒讓我有
多少優越感,隻是我一貫如此,有些東西是從我有意識以來就存在的,若計較,隻能說遇見我
倒黴。
“稍等。”
就這樣,一個雙手叉腰頭,發未乾的女人站在原地等另一個女人給她拿衣服。這一切我都能做
的那麼自然,羞愧?學閨中女子那般被窺探到一寸半寸肌膚變尖叫連連的戲碼我做不出來。
“離小姐要出去逛逛嗎?”
我直覺還是不要跟眼前這人,不,是這塊冰靠太近的好。她每次開口都能把我凍著。就象現在
,明明說出口的是禮貌的問候,可是我還是沒聽出她語氣中半點的客氣。
“如何稱呼你?”
“麟澈。”
我的世界突然間天旋地轉,這個名字,為何那麼熟悉,如雷貫耳般入侵腦海,在暈眩的瞬間,
我知道有一個臂彎接住了我。
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晚餐時間,在地府也有白天黑夜,這點我比較習慣,最少不會晝夜不分,
也符合多年在人間生活的我的習慣。
沒有像偶像劇般想起點什麼驚心動魄的故事,也沒什麼大的回憶,隻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
熟,至於暈倒,可能是神經有些錯亂吧。我自己的解釋是這樣的。
“殤姐姐你醒了啊。”
歲歲紅紅的眼眶告訴我她哭過了,傻丫頭,又沒什麼大事,總喜歡哭鼻子。
“我的姑奶奶啊,你終於是醒了呀,剛剛老大把你抱回來我還以為她對你怎麼怎麼了呢。”
“誰是你老大?”
“啊!就是那個那個跟你在一起的不男不女啊!”天,樂正笑對著那個女人的評價還真與眾不
同,不男不女。。。
“哦。”
翻個身,準備繼續睡覺。對於偶爾暈倒這件事我已經見怪不怪,在當人那會就經常這樣,結局
也就三天兩頭回到地府,現在暈,不知道下次會去到哪,不想管,管不著。
“你就哦?然後就睡覺?”
不睡覺我要乾嘛?說話的力氣都省了,隻是用眼神瞟了她一眼,有話說話,沒話滾蛋。
我不知道具有八卦精神的樂正笑為什麼那麼激動,不就被一個女的抱回來麼,至於嗎?
“你不知道我們老大從來不跟人有□□的接觸,上次一個啥啥大美女來這邊暫住,不小心掉到
那邊荷花塘裡了,那會我們老大剛剛好經過,你知道她乾嘛嗎?她直接走過去,根本就不顧彆人的死活也。”
“她不會遊泳吧。”
歲歲在旁邊弱弱的說。
“她堂堂一個地府說事的人怎麼可能會不識水性!!!是她根本就不想救人。”
“哦。”
我想睡覺,關於彆人的事情我不是很感興趣。
“喂,莫離殤!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樂正笑應該很適合去當廣播吧,嗓門那麼大。
“有。”
“。。。鄙視你,比我們老大還惜字如金。”
“我想睡覺。”
“。。。莫離殤,你沒良心。”
“不多。”
“。。。年歲歲,咱走,遠離這不是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