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對著正在那哭喪個臉叫苦不迭的丁磊說道:“誒,其實我也很傷腦筋啊,可是,誰讓我是一個病人呢?病人就是要多休息,這樣病情才能好的快呀,你說是吧,哈哈!”
話音剛落,就隻見從對麵的方向扔過來一個枕頭,剛好打在我剛才探出去的腦袋上。
等到確認屋子裡麵的其他人都離開了寢室,我才又把腦袋重新伸了出來。
看見今天外麵的陽光還算充足,想要把被子拿到樓頂的天台上麵曬一曬。
於是,我就穿上衣服,從床上跳了下來穿上拖鞋,抱著被子就跑到了樓頂的天台。
再加上,這幾天住在醫院裡,留下一大堆要換洗的衣服,堆在寢室的床下麵,都這麼久沒洗了,估計都快要爛掉了,於是就一便把那些要換洗的衣服,拿到了廁所裡,洗了洗,然後一塊拿到了天台上麵晾了起來。
我一手端著洗好了的衣服,一手抱著被子來到了天台,看見天台上麵已經掛著許多剛洗完,還濕漉漉掛著水滴的衣服,其中不乏也有許多女生的內衣掛在上麵,我大概的看了一眼,隻覺得臉紅心跳,身體裡麵的血液極速上湧,頂的我身體一陣暈眩,於是,隻好匆忙的掛好了衣服和被子,倉皇的逃了下去。
回到寢室,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頓時覺得自己如今的處境有些淒慘,沒想到原來休假也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的無聊,倒是回想起那些常常被人們所提及的那些正處在無病呻吟之中的人們,那該會是被逼到一個怎樣的處境才會做出的舉動呢?
閒來無聊,看著寢室裡汙濁不堪的地麵和擺設,於是便開始裡裡外外的打掃了起來。
當我把寢室裡麵,幾乎是所有的邊邊角角都清掃過一遍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是累的氣喘籲籲,動彈不得,接著就累的一頭倒在了床上,又一次的睡了過去。
直到從睡夢中隱約聽見從屋外麵的樓道裡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這時才慢慢的從又一次的睡夢之中醒了過來,忽然覺得有些納悶兒,似乎,在我的世界裡所發生的一切,幾乎都是在夢裡麵開始,並得到延續的。
大老遠就聽見屋外的賈超大聲嚷嚷著,“誒,今天的天氣真好,說不定林雲這小子這一天又跑哪兒玩去了,看人家活的多瀟灑,可憐咱們這幾個苦命的孩子,還得天天在教室裡看著老師們的難看的臉色。”
“誒,林雲,原來你沒出去啊”,看著正坐在寢室床上的我,丁磊疑惑的說道:“剛才賈超還說,今天天氣這麼好,指不定你小子又貓哪兒去玩了吧!”
“玩個屁,我今天在寢室裡打掃了一天的衛生,難道你們不覺得現在的寢室裡麵比你們今天早上離開的時候要乾淨的多嗎?我不但把宿舍裡的衛生打掃了,我還把我積攢下來那一大堆衣服都給洗了呢!哎呀,糟糕,我差點兒忘了去把我上午洗的衣服給收回來了,”說完就立刻急急忙忙的從走廊一旁的安全通道鑽了上去。
到了天台上麵,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傍晚,太陽已經從西邊的角落裡慢慢的消隱了進去。
由於,白天學校裡的學生都在上課,而且這裡平時也沒有太多的人會上來,所以,我洗過的那些衣服也都還在,摸著被太陽曬的還熱乎乎的被子,臉靠在上麵,彆提多舒服了,正當我陶醉在這種溫暖的狀態下的時候,忽然,隻覺得身後麵繩子上,晾的衣服一動,原來掛在繩子上麵的那件內衣,立刻就被人扯了下來,這時,我立即心念一轉,心想,難不成在我們學校裡,還會有變態狂,專門跑到天台上麵頭女生的內衣的色魔?
對,一定是這樣,不然,怎麼會這麼晚才上來收衣服,而且還鬼鬼祟祟的,想到這裡,隻覺得一種莫名的責任心和正義感湧上了我的思緒,我絕不能容忍讓這樣一個變態色魔玷汙著我們神聖而又純潔的校園。
於是,我一個健步衝上前去,一把抓著那隻剛剛扯下內衣的手,大聲嗬斥到,彆動……,我抓住你了,你這個變態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