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最後一句“用人不疑”的豪言壯語起了什麼微妙的作用。反正我是被土方他們給暫時接受了。成為了他們之間新的一員並且以醫生的名義獲得了一間單人房,與千鶴的待遇明顯不同。
文久四年一月,即1864年。
我獨自一人呆坐在房間門口望著房外飄雪已經停止的院子,以及院子對麵的千鶴、總司和端著飯的齋藤。
“要吃飯了麼?”我望著齋藤手中的飯喃喃自語。然後又看到了平助也走進了那邊的三人組不知在說些什麼。最後總司把齋藤手中的飯菜遞給了平助然後就笑著走開了。他轉頭的時候似乎望見了我,於是向我招了招手說:“喲!櫻醫生!該吃飯了!”
聽到他這句話我也扶著門框站了起來向他們走去。
飯廳門前
總司剛剛打開門,新八就開始嚷嚷:“可真慢!對我這咕咕大叫的肚子你們要怎麼負責!”
千鶴一聽立馬上前道歉:“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新八被她嚇了一跳,他驚奇地望著千鶴問:“為什麼這家夥會來?”
“怎麼?不可以來嗎!?”平助不滿地說。
“沒那回事!啊!!!臟兮兮的櫻醫生也來啦!吃飯前你不需要去清理一下嗎?”新八指著我轉移話題。
“清理?我臉上很臟麼?”我疑惑地問千鶴。
“鬼珞君的臉上從一見麵開始就好像蒙上了麵灰似的。”千鶴認真地回答。
“是嗎~”我聽了她額回答後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手帕向後院走去。“我先去清理一下,你們先吃好了。”
到了後院,我從井裡打了一桶水上來,倒在臉盆裡。清澈的水中倒映著一張臟兮兮的臉。
“好臟。”我看了看然後用手帕沾著水在臉上擦拭。結果整盆水都黑了才擦乾淨,“怎麼會怎麼臟?”我一邊疑惑一邊把手帕洗了洗,然後掛在一旁還未開花的櫻樹枝上就原路返回。
剛到飯廳門口我就看見了室內一片凝重織聽見總司說要用什麼藥。
然後新八又說:“怎麼可以讓乾部進新撰組。”
新撰組?我聽著他們的話有些不解,看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也就不出聲打擾,隻是靜靜地聽著。
“山南先生不就是新選組的總長嗎?(提示:日文中新選組與新撰組的讀音一樣吧)”千鶴問。
“啊…不是…”新八似乎有些有口難言,不過平助幫他接說了下去。
“不是,不是。新選組的選是選擇的選啊!我們說說的新撰組是提手旁…”平助還未說完,坐在千鶴一旁的左之助就激動地衝上去給了平助一拳生生打斷了他的話。
“啊!平助君!”千鶴失聲尖叫了起來。
平助扶著頭倚在牆邊,“好痛…”
“做的過火了!左之助!”新八攔著千鶴然後對左之助說,然後又轉聲對平助說:“平助也想想這家夥還在場!”
“對不起。”左之助收回了之前出拳的手勢對平助道了歉。
“不…剛才也是我不好。真是的,左之兄出手太快了吧!”平助捂著受傷的臉說。
“小千鶴。剛才的話是你所能知道的極限了,知道你很在意,但我希望你什麼都不要問。”新八對著著急的千鶴說。
“但是…”千鶴似乎還想說不過被總司打斷了。
“平助所說的新撰組是……一群可憐的孩子啊。”總司端著酒杯像是在喃喃自語一般地說。
“可憐的孩子啊~”我抬頭望向屋簷外額天空……“你們又何嘗不是?”我淡淡的說話聲在風中逐漸變低…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飯是,土方和受了傷的山南回來了。
“總長、副長辛苦你們了。”齋藤先開了口。
“嗯。”土方隻是應了一聲。
“歡迎回來,山南先生。”總司笑著向山南表示歡迎。
“我回來了。”山南禮貌地回應。
我望了望他那包紮好的左手,心裡有些複雜,千鶴說他的左手的不能握刀了看來是肌肉或是神經上額問題了吧,就是不知道骨頭有沒有問題。我漫不經心地往嘴裡送白飯。
“手上的傷勢如何了?”近藤局長關心地向山南詢問。
“如您所見,傷勢很重。”山南無奈地說,他這句話醫出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有些灰暗了。
“沒關係的,其實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嚴重,彆擔心。那麼告辭了!”山南狀似安慰大家說了一句然後就準備起身走開。
“山南先生你的晚飯呢?”
“不用了,我稍微有點累就先回去休息了。”山南拒絕了平助的好意,他合上了房門把自己與隊員們用一道門阻隔了開來。
山南一走總司就開始向土方詢問山南的傷勢。
“土方,山南先生的傷勢實際上到底如何了?”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土方拒絕了他的提問並在不經意的轉頭看間了千鶴“你在做什麼!”他不高興地問。
“嗯?”千鶴轉頭看著他。
“誰允許你從房間出來並在這裡吃飯了?”土方問。
千鶴為難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