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靜養,在花路人精心的照料下,慕清寒的傷是基本痊愈了。於是,他們又再次啟程。本是準備快馬加鞭趕往奕劍門派,但想到遲淚語和樓音蘭途中會覺得不適,隻好安排一輛馬車。
遲淚語和樓音蘭舒服的躺在馬車裡,邊吃著零嘴邊聊天。外邊的兩人在趕著馬,沒說什麼話。
突然,遠遠傳來女人的求救聲。花路人想停下車去看看,慕清寒示意繼續趕路,彆管閒事。這時叫聲越來越淒厲,花路人聽不下去了“小三,我去去就回。”丟下馬車,花路人朝聲源飛去。
隻見周圍有幾具屍體,幾個強盜正撕扯一個女人的衣服。那女人的衣服已被撕得所剩無幾,胸前雙峰若隱若現,春光乍泄。見此情景,花路人執出幾枚銀針,強盜中招倒下。走向縮成一團的女人,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套上。女人抬起眼淚縱橫的臉,兀的抱著花路人大哭起來。
遲淚語見花路人還未回來,準備去找他。剛下馬車,就見那邊走來兩人。待他們走近,遲淚語看見那女人身上穿著花路人的衣服,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路路,這位大嬸是?”大嬸?樓音蘭看著眼前的女人,雖說不及遲姐姐那樣驚心動魄的美,倒也算得上清秀可人,頂多是姑娘,怎麼變大嬸了?遲姐姐這眼神真是…花路人聽遲淚語這麼說,知她是吃味了,說道“葛春新姑娘,與她父母在上香回家途中被強盜打劫,她的父母不幸遇害,現在就剩她孤身一人,我看她可憐就….”“就先收下,接著等她以身相許,再送入洞房是吧?”遲淚語對這老套的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看得司空見慣,偏頭一哼表示不屑。葛春新聽了此話,不禁羞紅了臉。花路人輕聲對遲淚語說“遲遲,葛姑娘一個人挺可憐的,我們先暫時收留她,等到下個城鎮再安置她,好嗎?”遲淚語歎口氣“你啊,總是這麼爛好人。”看向那個嬌弱的女人,遲淚語已下了定論,她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花路人看向一旁的慕清寒,見他看著自己,卻未作表態。
一路上,遲淚語和樓音蘭說著話,並不理葛春新。馬車外兩人不發一語,在趕著車。漸漸地,天黑了下來。花路人提議休息一晚在趕路。於是,一行人就在林中休憩。三個女孩子在車中休息,慕清寒與花路人在外麵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