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晝。你是夜。
不可逆轉的方位在我們的世界不知哪一個時間點不為人知的調轉過來了。
這樣也沒錯把,畢竟你才是應該被光芒包圍的人啊。
那麼是不是以後不會再聽到你抱怨老是站在太陽底下把皮膚都曬黑了呢?
現在總該輪到我來罵你了吧。
音。
不過你呢?綱吉?
如果你不記得我了,我以後應該以什麼樣的表情麵對你呢?
微笑自然是不可能的。
果然我還是去死吧。
因為什麼都沒有意義了啊。
幽靜的湖麵上人們看不見的角落有細小的枝條和樹葉被湖水淹沒蠶食。
四。
“現在可以說了,你是誰?”冰冷的槍口抵住我的太陽穴,Reborn請不要打斷我在於我的少女心做更深層次的感情交流好嗎?請你。
“風花音羽,如果是現在的話晚上7點整到早上7點整期間請叫我羽,早上7點整到晚上7點整期間請叫那個家夥音。”我毫不理會Reborn的滿臉嚴肅乘大字癱倒在床上。
Reborn聽見我的回答眼睛裡瞬間閃過什麼奇妙的色彩:“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綱吉剛剛已經回自己房間睡覺了,乘這個時候Reborn似乎想從我口中逼問出什麼來。
不過......
“不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要怎麼告訴你啊?”我調下床領起枕邊疑似我不知在多少年前就丟進垃圾桶的書包一腳踏出房門,其實對這個書包我早就沒有太多印象,但綱吉說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吧。
“你或許明早找那個家夥問問,她知道的可比我多的多。”語畢我指指自己的身體。
跨出門欄後,我似乎又想起什麼事似得回頭再次看向Reborn,白色的窗紗被揚起的風吹的散開宛如盛開的正豔麗的蘭花:“如果現在的你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麼請容我再說一遍吧,如果以後想拿槍對著這個身體射出子彈的話請對著我,不要對著那個家夥,因為一直以來想逃避一切立開這個世界的人都是我。”
【嘭——】子彈劃過我的手臂射到身後的牆壁上,手臂被劃過淺淺一道痕,接著血流如注。
“現在你如願了。”Reborn脫下西裝換上睡衣做著睡覺的準備。
還沒等我開始對著他吐槽抱怨,他的鼻子上早就冒出巨大的透明泡泡。混蛋,好痛啊!Reborn你這個破壞美感的家夥!
我從衣衫上撕下一小塊布條對著傷口做著簡易的包紮,拍拍手準備走時,Reborn奇怪的嗓音又在我耳邊響起:“你不會做出傷害蠢綱的事情來吧。”
我嘴角勾起,露出一絲微笑:“當然不然你以為我存在的意義是為了什麼。”
五。
堅硬的石頭上鋪著一層濕潤的青苔,一塊塊堅石鋪著通往遠方的道路。接著是風,毫不留情的帶走著什麼不回頭的吹走,然後相對的再把一些我們想要的或者不想要的東西回來。
不行了,找不到路了。
我拖著書包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
真是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就我一個人好像是局外人一樣啊。
哇唔,我想回家啊!
天空上的雲像是一張白色的宣紙被撒上墨水逐漸被染黑,然後再將另外一張宣紙鋪上再次撒上墨水般接連不斷的在黑白之間變換著顏色,直至雨水滴滴答答緩慢到極速的從天空中隕落。
可是家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