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很悲慘,夏紫薇和白水仙醒了,一個哭,一個歎氣。
吳紮庫氏是一個高貴而溫婉的女子。
看到剛剛醒來的的紫薇和水仙,立刻拿出自己剛做的衣裳,叫丫頭們侍候紫薇和水仙梳洗更衣,又忙不迭的傳來大夫,給紫薇和水仙診治。
幾個時辰以後,紫薇已經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也重新梳妝過了,躺在一張舒適的雕花大床上。她神情憔悴,看來可憐兮兮。
白水仙更是可憐,大夫是看完作為之後再看她的。她的嗓子有許些沙啞了,話不大說。
吳紮庫氏看白水仙可憐,便叫身邊的丫頭去取來蜂蜜水給白水仙潤潤嗓子。
“福晉,我聽說她們醒了就過來看看。福晉,你辛苦了。”弘晝想著自己就快走了,基本的體麵還是要給吳紮庫氏的。
“爺,妾身不辛苦,為爺分憂是妾身的本分。”吳紮庫氏淺淺一笑,又道:“還是看看這兩個姑娘吧。”
弘晝點點頭,視線卻看向了紫薇和白水仙兩人。
吳紮庫氏知道弘晝要處理事情了,就先行告退。
吳紮庫氏一走,允裪就來了。
弘晝和允裪用視線交流一番後,決定由弘晝先發言,畢竟是弘晝先發現的。
“本王問你們,你說幾日前在祭天時所說之話是真是假?”允裪坐在首位之上,弘晝坐上了首位之旁。允裪和弘晝執掌宗人府,自然是要一起來處理這件事。
“回王爺的話,紫薇所言一切屬實,請王爺明察。”紫薇先起了頭,不過也是個不知規矩的,女子的名諱除了父親和丈夫以外是不可以告訴彆人的。
“回兩位王爺的話,小女子的話一切屬實,希望王爺能給小女子一個機會,見見皇上。”白水仙的話有著很多層的含義。
弘晝其實在這幾天就和允裪一起調查過此事,夏紫薇和白水仙確實是皇家骨肉,是乾隆的種,但是還是要看看乾隆的意思和白水仙、夏紫薇的動機,如果動機不純的話還不如不要讓她們進宮,誤事。
允裪其實最不喜歡這樣的事了,一個弄不好就是欺君之罪,而且宮裡有一個小燕子已經夠煩了,要是再加幾個還讓不讓人活了?不過夏紫薇進宮,小燕子就是欺君,這點讓這個老王爺心動了,自家兒子女兒的抱怨總是要理會要處理的。
“先不急,把那兩個丫頭給放進來。”弘晝知道這是急不得,要慢慢來。
金鎖和絲蘭兩人走了進來。
紫薇看到了金瑣,想到小燕子,就忍不住悲從中來,傷心的說:“小燕子這樣背叛我,我心都涼了,死了!信物沒有了,娘死了,爹……也沒指望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弘晝和允裪無奈了,這女子竟如此不顧禮儀。
白水仙也被嚇到了,她是個真正真正的大家閨秀。
“不能這樣說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呀!”金瑣急急安慰著。
其實攤上這個小姐,金鎖也很無奈。
絲蘭萬分的同情金鎖,相比之下還是自家的小姐好很多,絲蘭萬分的慶幸。
“爾等大鬨遊行隊伍,到底是怎麼回事?”允裪覺得像弘晝那樣問不行啊。
“這件事說來話長!”紫薇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