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忍足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同步的呼吸讓她感到不到的,其實是自己的存在,仿佛在那一霎那自己是忍足身體裡的一部分。
“今天為什麼不畫平是畫得肖像畫?”
“嗯?”
“畫裡的側麵肖像是忍足吧?”
“嗬,是的。”
“啊哈,不好意思,上次在這裡找東西的時候無意間掉了出來。”
“沒關係。”
“為什麼今天不畫了呢?藤井僅僅憑借著印象就能畫出來吧?即使隻是很模糊的印象。”
“也許更多的隻是聯想而已。”
“那恐怕是違背素描的遊戲規則的吧。”
“恐怕是這樣的。”
“藤井愛忍足吧?”
“嗬,不知道呢。”
“看起來總是靜如止水的藤井幾個小時幾個小時地待在畫室裡,為的就是要把印象中始終都模糊的忍足的臉用畫筆清晰地勾勒出來,我想好像可以想象,你是在用手裡的鉛筆把忍足刻進了你的心裡呢。”
“什麼也沒有,從一開始。”
“正因為這樣,所以才可以永無休止地繼續下去,就像這樣不停地畫啊畫啊畫啊~~~”風見說著故意誇張地揮動起手中的畫筆。
迷香忍不住笑了起來。
“藤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試試看?”
“不,謝謝。”
“啊~~~~~果然被拒絕了~~~”風見捂著胸口作中彈狀。
“風見,”迷香站起來走到他麵前,“跟我接吻吧,跟我接吻,可以嗎?”
風見安靜下來,放下畫筆,雙手握住迷香的肩膀,緩緩地吻了上去。
好溫柔,和忍足不一樣的溫柔。
“吱~~~~~~~~~”畫室的門被打開,忍足出現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