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乾邑區,法國夏朗特省(Charente)的一個古鎮,麵積約為10萬公頃,是法國最著名的葡萄產區。法國原產地命名酒法規定,隻有用乾邑地區所產葡萄發酵,並且在乾邑地區蒸餾、貯存的葡萄蒸餾酒,才能稱為乾邑酒,在非乾邑地區按同樣工藝生產的葡萄蒸餾酒,隻能稱作白蘭地,不能命名為乾邑酒。
嗬,僅僅是一片土地領域的劃分,就決定了酒的類彆,迷香的父母自離開東京到達法國後,正是一直長年居住在這樣一片“絕對”的土地上。
迷香父母的家是個大的葡萄莊園,秋天正是葡萄收獲的季節。
迷香帶著忍足穿越葡萄種植園區,忍足看見藤架上垂下的飽熟了的葡萄,伸手摘了一顆,塞進嘴裡,關於葡萄,忍足平時最多的就是喝葡萄釀成的紅酒,作為水果倒很少會想到去食用,今天第一次路過一片葡萄藤架,以這樣的方式輕而易舉地嘗到它最原始的味道,讓忍足感到味覺似乎也回到了最原始的狀態,甜的,酸的,純粹的。
迷香回頭看著忍足微微抬頭的樣子,那種品嘗更像是陶醉,嗬,他也會有沉迷的時候麼?迷香迎向忍足,靠近他的身體,稍稍掂起腳尖,輕輕吻上了忍足的唇,隻是要他的唇卻並不要他的舌。這是迷香第一次主動去親吻他。
忍足也並不強行進入迷香的唇齒之間,同樣給以很輕柔的回應,他感覺自己從來就知道迷香要的是什麼,包括現在。
“嗬,隻要在這片土地上,你就會卸下所有的束縛麼?”
“我從來就沒有任何束縛。”
“那麼,還是我應該說,這就是你本來的樣子?”
“也許。”
來到迷香父母住的彆墅,一進門,便讓忍足感受到了和自己的家完全不同的氣息。走廊的牆壁上掛著許多畫,油畫、素描、水墨……各種,但絕非是哪位大師的名作。
“這些畫是……”
“都是我媽媽畫的,在法國,她是小有名氣的畫家。”
忍足其實早已猜出了一半,此刻得到了確認,迷香說話的方式還是和以往一樣,如實的,沒有半分多餘的謙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