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迷香的父母,忍足從迷香的口中略知一二,原先在日本就開始學習繪畫的迷香的媽媽,在和家裡決裂跟著迷香的爸爸帶著幼小的迷香來到法國之後繼續著她的繪畫,而她的爸爸則憑借調酒師的經曆和天生超出常人的味覺在法國成為了著名葡萄酒製造公司的要職人員,從此一家三口得以在法國立足,並逐漸步入上流社會。忍足所知道就隻有這些,因為迷香所知道的也不過就是這些。
今天一進大門就讓忍足看到這滿牆的畫,他不得不承認,在這樣氛圍下長大的迷香,和自己是如此不同。
“噢,迷香,你回來了。”迷香的媽媽挽著迷香的爸爸,兩人一起從樓梯上走下來。
“嗯,爸爸,媽媽。”
四個人在沙發上坐定。
“忍足侑士?”
“嗬,是的,伯母。”
“接到你的電話,我們倒真是非常的意外呢,迷香似乎從來都沒有過男朋友,卻突然接到自稱是迷香的未婚夫打來的電話。”
“可伯母和伯父卻並不像是驚訝的樣子。”
“嗬嗬,的確,迷香的婚姻對於我們而言僅僅隻是一個看得見的結果,真正的過程是她自己在經曆的吧。”迷香的爸爸開口道。他雖然是迷香的爸爸,但卻沒有父親的嚴厲也沒有父親的和藹,尤其是在說到迷香的時候,讓忍足覺得他和他的女兒根本就是站在完全等同的地位的。朋友一樣的父母,在日本,畢竟還是很難做到的吧。
“既然來了,就住幾天吧,和迷香在這裡稍作遊玩一下,過幾天我們再一起回日本。”
“嗯?”忍足有些驚訝,這麼草草了事嗎?不用再多問些什麼了?
“嗬嗬,侑士到這裡來不就是為了完成禮儀上的程序嗎?既然這樣,在完成了你的程序的同時,就讓我們一起生活幾天,用提問的方式來接受一個人實在是很不人性化呢。”迷香的媽媽微笑著,是和迷香一樣的溫柔。
“嗬,好吧。”忍足笑笑,這樣的父母,構建出來的家庭,他也很想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