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繼續每天正常的來學校上課,然後放學去網球社安排並一起參加訓練,訓練結束後坐私家車回去,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就和平時一樣。
雖然知道忍足每天都待在那間畫室裡,卻一次都沒有去打擾過他,因為跡部知道,再也沒有人能夠走進那個世界,東京冰帝的畫室,大阪醫院的病房,忍足和迷香,連通起來的那個世界;同樣,裡麵的人也不會單獨走出來。
跡部感到自己作為一個局外人更像是一個賞畫的人,靜靜地等待著這幅畫將以怎樣的方式收筆。
而白石回到大阪後也沒有再去醫院看望過迷香,他說過,他隻想知道結局。
回到學校的白石常常看著手掌上的傷痕出神,那天被藤井和侑士共同的項鏈勒出血的傷痕,還沒有完全消褪。
“怎麼了?白石?”說話的女生是白石的好朋友,朝比奈碧落。
“嗬,沒什麼”,白石回過神,微笑著說道。
“傷口還沒有好麼?都已經好多天了呢”,朝比奈有些擔心,“不會留下疤痕吧?”
“怎麼會呢?都沒有縫針啊~~~”白石笑了起來,她總是一有什麼就會顯得很緊張。
“那可不一定啊,刻痕的深淺與縫沒縫針可沒有必然的聯係,有些傷痕雖然沒有縫針,但其實就深刻到足以留下永遠都無法消褪的疤痕呢!”
朝比奈的話讓白石不禁愣了一下。侑士和藤井刻在彼此心中的印痕一定要比這個深很多倍吧?……實在是無法想象呢~~~~
“好了,沒有關係的,會好起來,午餐時間了,一起去吃飯吧。”
“嗯,好。”
白石知道朝比奈對他的擔心,寬慰了她一下,不過,自己剛才說的那句“會好起來的”又何嘗不是在寬慰等待著侑士和藤井結局的自己,寬慰著等待愛人醒來的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