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可是我答應過你,不會在你眼前偽裝。”他認真地看著我,眼裡再認真不過。真是的!有必要靠那麼近講話嗎?
“咦?那樣豈不是不好玩了!”不得不承認司徒的男性魅力,於是逃避地蒙上被子,“我想睡覺了。”想起剛剛差點迷失在他那樣深情的眼神裡,不禁有些臉紅,何時冷漠的莫一雅竟是這幅德行,要是讓冷峰知道又得被他取笑一番。
好久,司徒飛宇才拉開棉被,我隻得裝睡移動不動,司徒在我額上輕輕一吻,然後關燈離開。雖然這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不過還是隱約聽到房外傳來壓抑的笑聲。真是的!得意什麼!不過那家夥強忍著沒在我麵前笑,懂得給我麵子還算識相。
隔天早上清脆的鳥叫聲喚醒了我,揉揉左肩,好麻哦,昨晚好像壓倒了。
“你乾嘛?”突地一聲嚇了我一跳。
“要死啊!大清早就來嚇人?”
司徒飛宇不回嘴,“讓我看看,傷咋樣了?”還來不及阻止,他就把我睡袍拉開,檢查傷口。
我騰出右手,擰他的耳朵,“你豬啊,傷口都結痂了,昨晚隻是壓到了,有點麻而已!”
“隻是看看,又沒對你怎樣!你就把我當醫生得了。”司徒辯駁,一臉正經樣。
“才怪,瞧你那一臉的奸笑,白癡才信你。”真是的,怎麼會和他吵架,而且感覺還是初中生水平。習慣裸睡的我,稍早一點才隻套上睡袍,裡麵……哎呀,司徒飛宇真是欠扁,竟然敢吃我豆腐。
“你臉紅什麼?我……”
“關……”正想說關你屁事,就聽到有敲門聲。
循聲望去,隻見門口站著一臉戲謔的冷峰和一臉冷冷的冰火。司徒飛宇趕緊站了起來,還幫我拉好衣服。“一雅壓到傷口了,我檢查一下。”他倒從容不迫,隻是我們都沒吭聲,到顯得他解釋得多餘,“我去問問醫生,莫什麼時候能出院。”臨走又拉走冷峰,冷峰大叫:“乾嘛啊?你一個人去不就好了!”
“站門口乾嘛啊?”難不成當門神?
“身體複原得怎麼樣?”一邊問我,一邊幫我把早餐擺到餐桌上:山雞野菌粥、涼拌三絲、上海生煎包、南瓜餅、鹵味豆乾。
“份量多了吧?”怎麼吃的完?
“沒事,我也沒有吃,陪你!”冰火把粥分成兩份,將其中一份放在我麵前。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既然有時間陪我吃飯應該是沒問題了吧?
“都處理好了!”冰火為我挑菜,“慢點吃!”
“你……會和他在一起嗎?”冰火小心翼翼的問我。
“不知道。”有點疑惑,不過至少不討厭他。
“我呢?是不是連考慮的機會都沒有?”
冰火終是問了出來,以前一直怕他問這個問題,總是逃避我們之間的問題,現在他問了,我竟有一絲輕鬆。“生命裡有許多錯過和無奈。做人,與其回顧,不如前瞻。你的幸福不在我這裡,不要再固執下去了好嗎?”
“水冰麼?我已經和她講清楚了。你就不固執麼?那個人,你一樣不是在等他回來。”冰火堅定的而看著我,拿我的話來堵我。唉!愛情如魚飲水,冷暖自知。預料之中,他不會放棄,固執如我。
不想繼續下去,隻好轉移話題:“這些都是你做的麼?”
“生煎包不是。”冰火配合我。
“手藝怎麼這麼好啊?”
“還不是你和冰恒逼出來的,其實也不難的餓,隻要你肯學。”
“還不難?饒了我吧!讓我做飯還不如讓我拆房。你也吃個生煎包吧,味道很好的!”
“你吃吧,本來就是為你買的。”
“是以前那家徐記嗎?怎麼覺得味道有些不一樣?”我的味蕾極其敏感,吃過的東西就會記住不忘。
“是那一家啊!怎麼了?我嘗嘗看。”冰火咬了一口。
正想提醒他那是我咬過的,卻見他臉色一變,咒罵:“該死的!”一臉複雜怪異的表情,“莫,我去叫醫生,你……你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