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笑笑還是貌似無意的提及到鐘夕桐。
仿若被好事的小孩扔進石子,寒子心底微微一震,麵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笑笑望著她的麵色,
卻看不出什麼異常,隻道是她真的已經不在乎了。
笑笑在日本的工作已經完成的差不離了,這次約寒子出來,除了按捺不住心底的疑問,想試探那個人
是否還會再次影響她外;主要是想去跟菊冶太太告彆的。雖然相處時日較短,笑笑卻是從心裡感激這位乾
媽的。在日本的采訪之所以完成這麼順利,主要也是她打過招呼的緣故。
菊冶太太住在一個名為菊軒的鄉村氏彆墅裡。管家是見過寒子的,很高興的帶他們走向會客廳。“寒
子小姐好些日子沒來了”管家江口老人邊走邊說。寒子笑著回答“有個朋友從中國來了”。江口老人笑著
打量了笑笑一眼“是這位小姐嗎?”
寒子點點頭。江口老人突然記起來說“聽太太說她又收了個乾女兒,很是聰明伶俐,難道就是這位小姐
?”
笑笑笑著答應,“我就是菊冶乾媽新收的女兒。”
說話間,三人已經站在會客廳裡了。
廳裡還有另兩個年輕的男子。菊冶太太並不在,江口老人招呼寒子和笑笑坐下後就去尋菊冶太太。
會客廳不小,也並不算大。卻格外的亮堂,許是落地窗的緣故。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斜照進來,屋裡
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像是處在金碧輝煌的佛殿裡,徒增一種神秘感。
寒子也沒見過這兩位年輕男子。略略打量了兩人一眼。都有著很不錯的外貌,寒子心想著,卻並沒有要
主動招呼的意思。
笑笑是坐不住的,局促片刻後就開始打量起廳內的擺設。一副畫顯然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一幅墨梅,
虯枝蜿蜒,梅瓣卻宛若雪花輕盈透明。雖隻有略略幾朵,卻把梅淩寒獨傲的風韻顯露無疑。邊上提的是“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笑笑回頭看著寒子,她正低頭擺弄著瓶裡的櫻花。笑笑走到她旁邊,“你畫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