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姐今日前來有何貴乾?如果還是問那件事,那就算白跑一趟。”玉蘅漫不經心地說著。
玉玫臉色微變,“不是那事,隻是靖釗閣的人來搶奪鎮宮之寶芸浵花。想不到靖釗閣二公子那麼厲害,把玉荷也扣了去。這事,畢竟是我們先動手,掌門師姐又在清修,不好打擾,你武功最好,就讓你先去了。”
“讓我去對付那個二公子?”玉蘅戲謔一笑,這個二師姐,算盤打得真好,總想坐收漁翁之利,“可惜我禁足一月之期還未滿,不能出樓。”
“事情總是要有個變通的,待救回玉荷她們,再回來也不遲。”玉玫有些著急。畢竟玉蘅是她的親妹子,對彆人果然不同。
玉蘅又笑:“若是回不來呢?”
玉玫正待說話,卻又是一陣風吹過,燭火便暗了一暗,玉蘅的半張臉隱沒在陰影裡,晦明莫辯,唬得玉玫半晌沒說出話來。
“二師姐是想說我一定沒事的,對不?”玉蘅忽然嫣然一笑。
玉玫正要發火,卻忍住了。畢竟她到今天這樣,多少是自己的功勞。何況現在能救玉荷的,隻有她了。
還沒回過神來,玉蘅便已走了出去,偌大的祠堂隻剩了她一人。
香煙嫋嫋,燭火昏黃,這升月樓,也隻有玉蘅才待得下去。
玉玫理好蒲團,上了一炷香,才疾步下樓。
褐欄青瓦,莊嚴而肅穆,卻因為欄杆外的若浮草而顯得有了一絲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