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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期待著我出現半點內疚,悔恨之類的情緒,我隻想說你怎麼敢如此奢望我這種家夥會有正常的道德觀呢?
我這種人從兒時開始就沒被灌輸過正常的三觀。
在第一次失手之後,我又連續失手了兩次。每次都那麼剛剛好得跟巧合一樣,這讓我不再認為他運氣好而是開始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有些近視了。
跡部景吾進來的保護人員越來越難搞定了。我把琴盒裡的東西重新換回了樂器,就此決定停手一段時間。
我想,如果遠了弄不死他,那麼我就摸近身弄死他好了。
於是開始有意的收集一些八卦信息。最終敲定了路線之後掛好一臉很是緊張的表情把他堵了下來。想想在接單子前,他我早就見過。
十一歲時的狼狽不堪,拖著一把藏在琴盒裡的白配,絕對丟人現眼的遇見。現在想到都覺得丟臉。而且當年的自己也是個敢說的。當初還說過“跡部景吾,等我洗手不乾了的時候,我回來娶你。”這樣BH的話。他那時的回答是“怎麼可能讓你娶?!白癡女人。”--話說,我當時隻是個丫頭片子啊……
“那個,請問是跡部景吾……”我暗暗斟酌的考慮自己的語調口吻,還有表情。眼角卻瞟見對方眉毛一揚,用華麗的上揚調說:“梁醫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願意自動出現了?!”
那個瞬間明明知道他不論從哪個方麵還認得自己這一點理所當然,不過曾經凶狠的毀去埋葬的夢境又被重新從亂葬崗上找了回來。那個夢裡的人再次出現了。
我一副很猶豫的樣子,喏喏的說:“嗯…能拜托你幫個忙嗎?”我帶著滿心的平靜和一臉的不安,眼神遊移的說--跡部景吾,我……嗯…想要洗手不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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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兒時開槍殺了第一個人--世我第一教官,那會他時常用各種法子折磨我,後來我實在不願忍他了,學好了他平日裡教的那些東西,靈活運用,一顆子彈精準的送進他那根脊椎骨之後,我就再沒怎麼說過實話。包括在組織老大的麵前,當然那個老大不在乎你說真話假話。因為他很BT的能分辨出來,並推測出和事實吻合度達百分之九十的真相來。
而我沒有顧忌,自是謊話比什麼都順溜。撒謊圓謊更是如說實話一樣真真切切的,至於對方發現我謊話連篇的時候,他已經死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