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我對著跡部景吾扯謊的時候,我那心裡簡直是比躺在了床上還要踏實幾分。
被安排了住在他家裡我原來借住過的房間後,我越發覺得心裡哽踏實了。一億歐元和那些黃金,果然都是頂美好的。而且越發唾手可得則更為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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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坦白的跟他說:“呐,我現在可是一窮二白一無所有了,思來想去隻好來投奔唯一認識的你了。嗯……大爺您不會見死不救吧?”
跡部景吾看了我一眼,之後表現出他的華麗和高傲,“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擔心本大爺揮突然把你掃地出門不成?!”我在他眼裡看到的東西覺得很熟悉。幾年前的他也是這幅神情用略稚氣的聲音說這番話的。
那句話翻譯過來的台詞就是放心兩個字。我點了點頭,心想那次遇見和那一年半的相處,果然是老天爺給出的絕妙伏筆。想來幼時的自己為其張揚的模樣所吸引了。自有記憶來就是訓練、受罰以及那些好似高高在上的教官難聽的謾罵。
我平生第一個願望便是有朝一日要那些對自己耀武揚威的家夥被我踩在腳下。遇到跡部景吾時,想成為他那樣的人。隻因為他夠張揚……
後來我成功了,確實張揚了一段時間後覺得沒什麼意思,於是老實的低調回去。
“梁醫,本大爺問你,你是真的洗手不乾了?嗯?”我本在過去的記憶裡梳理自己的情緒,卻聽到他再一次重複以確定的口吻問我。此時他是背對著我的,上揚調還是如以往那麼張揚。我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你明明知道隻有這個答案的,在期待什麼?
沒有收斂笑容,我隻是用聽起來很認真堅定的語氣說:“是呢,我確定是真的啊。”
他聞言扭過頭來看向我,我坦然的看著他,臉上還是適用於當下場麵的笑容。相互對視間,首先目光閃動的便是敗下陣來的那個。跡部景吾目光閃了閃,我看不透他想了什麼,但是他先做出了讓步。
“……你這個女人……”他隻說了半句,之後哼了一聲轉身拉開了門。我還保持著最合適的笑容,目送著他走出去,之後打了個嗬欠。他說得很小聲的那句話我聽清楚了。我想了想拉開門衝著他沒有走太遠的背影大聲說:“跡部景吾,我說真的哦。”
他頓了頓,隨後不奈的說:“你這個女人趕快收拾一下,給本大爺下來。”我“哦”了下縮回了房間裡,放水洗澡換上送來的衣服。這個房間和以前一樣,讓我很熟悉。對著照進房間裡的陽光,我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不清。此情此景真的是很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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