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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說過,我是個有組織,有紀律的殺手。我不能違背我的職業道德。我抱好了琴盒跟在跡部景吾身後準備下了車。
這家夥一下車立刻就引起了騷動。我看著一群學生自動排列整齊讓道,就突然想到了大雁,一會排成一字型,一會排成人字型……
尷尬的咳嗽一聲我讓自己不要笑出來,仔細的側目觀察著,接著小心翼翼的下了車去,接著原本做嬌花樣的女生們就突然不高興的開始砸鍋了。
同時很是不幸的本人聽力十分良好,我聽到了部分的冷哼聲,低聲的鄙棄聲。指尖摩挲著琴盒,我想我果然是仇富得很。那些大家小姐們身為貴族的優越感和公主樣的高高在上的姿態啊,總是讓我有一種將槍口頂著她們那高貴的頭顱扣下扳機的衝動。
“年這個女人還傻站在那裡乾什麼?”跡部景吾的上揚調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我扣著的琴盒鎖扣的手上,不覺就改了下動作,接著小步的跟上了他的步子。
開著“大無敵”狀態一路堅|挺的扛著眼刀走了進去。
小意思,我自己就是在真刀的刀刃上舔著血過活的,還怕你們這點火力麼……
到了班裡坐下,我拿了東西就準備去音樂樓。因為我有預感今天我一定會碰到很狗血的言情校園小說裡麵必備的場景,那就是——被圍堵!也就是說我今天在教室裡絕對會很麻煩。
我轉身就要出去,閒院則立刻蹭了上來,“醫醬~!你今天是和跡部大人一起來的嗎?”我停了停對她點了點頭,她歎了口氣繼續說:“你為什麼看上的是跡部大人呢?他的後援團是很恐怖的,和她們站在一起會很傷自尊的。而且啊,那些人……手段蠻那什麼的。”
我又一種摸自己眉毛的衝動,這個小丫頭是故意說這話的吧。
作出深受打擊的樣子,我對她說:“所以,我要趕快去音樂樓裡好好的躲一躲。”說罷隻見她目光一亮扯住我的衣袖說:“醫醬不如和我一起萌綿羊同學吧!”
啊啦,原來是在拉……恩……支持率?我笑笑摸了摸她的腦袋,對著她那雙水汪汪的星星眼,說:“我覺得吧,綿羊同學作為你的青梅竹馬,他應該感到壓力很大。”說完,我衝她頷首:“好了,我先去了!請祝福我吧!”
言罷,抱緊了手裡的琴盒,帶著一臉的大無畏,憑著記憶回憶著上一次因為擊殺在這裡就讀的一個目標人物而特意去研究的冰帝地圖,抄著少人的道路一路向北……
可惜,我本來不想理那些麻煩,卻被麻煩找上門來了。我無奈的瞅了她們一眼,誠心誠意的發問:“我都躲到這份兒上了,你們怎麼還這樣啊?”
那幾位原本表情高傲的要翻到天上去了的女生——事實上她們隻是矜持過頭了,不過我對於看不慣的就是醜化到底。
她們幾個先是僵硬了一下,之後就有一個比較衝動的先開口了,擠出來的那句發音有點彆扭的英語來:“你以為你跑嗎?(作者沒有漏字。)”
我想我是躲,我跑毛啊跑。掃眼瞅了一下那邊按個女生,扭過頭來一看氣質就和她邊上的那些差了一大截。另外有一個女的正在打電話說著什麼。
首先說話的那個見我不答話,好像火氣冒了起來,又要說什麼,卻彆邊上的人按住了。那人說:【你才通過了後援會的審核,不要像個潑婦一樣丟我們後援會的臉!】
【……對……對不起……】
她們交流了什麼我沒聽明白,不過後來那人說的“對不起”我聽懂了。皺皺鼻子,我懷疑她們窩裡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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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分鐘,又另外來了個人,氣場和氣質都比眼前的這幾個高出了不知道幾個檔次。她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開口用一口美國腔說:“初次見麵你好,我是伊藤小百合”
“啊,你好。我叫梁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