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三天來回憶,用三天來準備,用三天下定決心,殺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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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看起來家教好像是很不錯的樣子,而且在不要臉起來的時候依舊是家教不錯的樣子。三天裡在這裡吃吃喝喝的完全不當自己是個外人。
傑爾也在一天之內被他給收買了。從最初的我喊傑爾咬人時他被撲到,到後來變成我被傑爾撲到然後被它狂舔。
……
也許算是過得很失敗的了,不過三天足夠了。
……
晚上時我會反鎖上門,然後坐在地上抱著唯一還帶在身邊的黑白配一遍遍的擦拭。第三天晚上巴蒂斯特陪著我回了房間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離開。
他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聲音還是如以往的五年裡一樣溫和輕柔,“你有沒有決定好?小姐。”
他將手按在我眼睛上摩挲著,我笑了笑反問他:“你說可不可以說‘我決定不那麼做’呢?”
我感覺到他搖頭,手指劃到我脖子上,輕輕的握住,然後慢慢的收攏,遺憾的說:“我想這是不可以的,我的小姐。而你也不會那麼選擇的。”
被戳中了死穴,我隻能苦笑。然後回應說:“我知道的,BOSS。”
“你的這一身能力和這一雙眼睛讓我覺得很可惜,小姐。”
——五年來一起的人,一直以執事身份在我身邊的人,是一直沒能見過他模樣的BOSS。或者是見過卻不知道麵相如何的BOSS。
“我也一直覺得可惜了。”說著順勢坐到了床鋪,再一個鹹魚翻身臉被摔著側了個方向,“那麼這之後我完全從組織脫離了。”手背上貼上柔軟的手心,我聽他說:“這要看您得到的結果了,小姐。”
話說完,他退開幾步,“晚安,小姐。”
“晚安,巴蒂斯特。”
他轉身往外走去的腳步聲還在耳邊。隱隱的有一聲輕笑落入耳中,我翻了個身把自己的臉按進被子裡,過了好一陣才開口,“你知道了什麼嗎?”
在巴蒂斯特之後沒多久進來的跡部景吾沉默了一會,“什麼都不知道。”
“……”很好,這回輪到我沉默了,將身子從床上撐起來,我說:“你什麼時候回去日本吧?你家那麼大個公司應該沒有這麼閒的。”
“還有時間。”他說完上前了一步,我扭身對一直暗自量算著的他所在的位置開槍,——沒中,子彈打到了牆上。我側了側兩步趕緊翻開,順便打爆了房裡的燈。
躲到一邊仔細聽周邊的聲音,我向左邊退了一步,還要繼續開槍,手腕被人下掰,掙紮間手指不小心勾動使得手中的槍走火,一彈打在了地上。
火光一現,跡部景吾順著就打掉我左手的白配,接著手臂被往後扭,我就被按在了牆上。還能動彈的右手扭曲的掰過掙出來之後狠狠的向後拐在他肚子上,接著後退將他撞到了身後的櫃子角上。
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像被發了興奮劑的瘋子,用儘全力去攻擊,可是卻總出現幻覺。
——“梁醫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願意自動出現了?!”
——“梁醫,本大爺問你,你是真的洗手不乾了?嗯?”
——“我跡部景吾能護得了你。”
——“嗯~?你這個翹課一整天的女人有資格說本大爺嗎?”
——“你在哪裡。”
——“該死的,本大爺問你在哪裡!梁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