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瞎子其實是不好的。
我在這幾天裡好好的檢查了這個房間之後,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和掌握。每日來給我送飯的是個女警,性格還算是不錯的樣子,她是個文職人員,同時也是一個新近的警員,最重要的是身上不配槍。
從她口中大概套出了這裡並沒有什麼人知道我是因為犯了多大的事情進來的,而且這個屋子裡的監視錄像也隻有署長能夠調閱。
對於這些事情摸得差不多之後,在某天她來送飯的時候,我很不厚道的將她騙到某一次無意識間泄露的監視器死角裡……
隻是一手刀就輕易的將她打暈。拿出手腕上的鐲子裡藏著的一根細鉤針解開手銬套到她手上。之後又將她的衣服和自己的交換,然後就把她往這個屋子裡的唯一一個可以用來躺的東西那邊拖。
“哎,你準備讓他們發現你其實是逃掉了嗎?”
之前就站在門口看我拖人的那個家夥開口,我聽出說話的人是西門,跟著動作就停了下來。將手裡的讓放到一邊不管,“我哪知道支援什麼時候來?哪知道這個警署什麼時候把我帶上法庭?不儘快能行嗎?”
“你怎麼敢肯定就一定會有支援?”
“其實是事實我沒有錯不是嗎?”
我不多去解釋,隻是說結果。
甩了甩胳膊,反問他,“你來之前處理了些什麼?”
“至少——監視器我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擔心之後會有人懷疑你是逃掉了。還有之後的發展也都安排好了,基本上你就不用擔心了。”
說著,他丟來一套衣服。我接過來順著摸了摸,那樣式是一套警服。
好吧,他的意思是讓我穿這一套麼?
撇嘴,將身上的警服還給那個女警員,把西門丟來的速度換上,轉而將這個女警員完全交給西門來處理。
西門熟練地弄醒她,然後對其催眠並且抹掉了從我打暈她開始和那之後的記憶,讓她一如往常的走了出去。
我得到示意,就跟好了西門伺機混了出去。
……
基本上離開了東京城區,我在後車座上換衣服,西門靠在車門外操作電腦。我彎下腰去穿鞋的時候,他在外麵“扣扣”的敲窗戶。
“給你來同步傾聽一下這個好東西。”
我要下車窗後就聽到他這麼說,並且將耳麥遞了過來。
沒有多想,就接過耳麥戴上。
耳機裡傳來滴答滴答地計時聲,我剛想問他是什麼,就聽到他有敲下鍵盤的聲音,“嗒。”
“轟——!”
震耳的爆破聲沒有任何的預示就突然傳出,維持了不到一秒就被雜音代替,再然後就沒有了聲音。
“……”我將耳機遞了過去,他說:“我將那裡炸了。”
我點頭,“恩,我知道。彆當我是呆子。”
他哼了一聲,拿過耳機,“隻是怕你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