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六一我今天的心情不賴,所以坐在咖啡館裡喝咖啡,可是突然眼前出來一個黑洞,一把劍就這樣架在六一的脖子上,嚇得六一差點尿了褲子,抬頭看看某人,眼前的人身上穿著一身紅色古裝,看起來就像是官服,感覺十分的熟悉。看他,瞪著眼睛,頂著包子臉,挺可愛,有種衝動想要掐掐他的臉。
“大俠啊,有什麼事情咱們有話好好說可以不。。”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他的外表再可愛,也不敢有半點玷汙的想法啊。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我做了什麼了。”看他穿著一身古裝,心裡有些懷疑,他不會是瘋子什麼的吧,暗叫自己倒黴,“我又不認識你。”
“你是不是寫過鼠貓文。”
“你怎麼知道的,再說了,寫鼠貓文也與你無關啊。”越來越覺得他的形象很像一個人。
“與我無關。。。”說著劍就要劈下去。
“喂,你搞清楚,殺人是判死刑的,你這是犯法的行為。”想想自己的小命快要不保,大聲叫了起來。看看旁邊的人,好家夥,全都在一邊看著好戲,也不來幫忙,我倒是見識到了。
“犯法,你亂HC,破壞彆人的聲譽,就不算是犯法啊,廢話少說,受死吧。”
“啥,我亂HC,你倒是說說,我HC什麼了?”心想我到底哪裡得罪他了。
“鼠貓。。。”
“彆人也HC啊。。”
“你寫鼠貓文。。”
“彆人也寫啊。”
“你,你。。。”
“好了,彆你了,來,大俠,你坐下,咱們好好說行不。”小心的移動他的劍,請他坐下。
他也倒好也坐下了。
就這樣看著他,發現是個帥小夥,身上的衣服,認出來了,是展昭的那件衣服。
“不知大俠尊姓大名?”
“展昭。”
剛喝下的咖啡吐了出來,“展,展昭。老大,你開玩笑嘛,你不會是說你是那個禦前四品帶刀侍衛展昭吧。”
“正是在下。”
“你開玩笑吧。”
“展某不喜歡開玩笑。”
“拜托,就算有展昭,那也是好久以前的人,難道你穿越啊。”
“正是。”
“那您倒是說說您怎樣穿越的啊。”心裡在望天:可憐的小夥,長的這麼帥,結果一見展昭誤終身啊。
“你不相信展某。”
“拜托,很難相信內。”
“對了,你乾嘛要來找我,還剛剛那樣。。”想起剛才架在脖子上的劍,真是可怕。
“展某怎麼說也是一個血性男兒,結果你們這些人,卻讓展某弄得猶如弱小女子般,三天一小傷,五天一大傷,要不就是中毒,展某有那麼弱嗎?”拳頭咯咯響。
腦門地下汗滴:“這個嗎,這是劇情需要嗎?”
“劇情需要,那為啥,要讓展某一天到晚讓那白老鼠欺負。”
“這個嗎,也是劇情需要。。”擦擦冷汗。
“我說貓兒,你真是讓我好找啊。”眼前又出現一個黑洞,走出來一個全身白的人,看著眼前的人,我自動代入“白玉堂”。
“白老鼠,你怎麼在這裡。”
“五爺想到哪裡就到哪裡,哪用你這貓兒管啊。”
“你。。。”
“貓兒,炸毛了,來,貓兒,喵一下。”
六一招來服務生,隻見那服務生看著吵架的一紅一白,眼睛呈愛心樣,口水就要留下來了,“小姐,你沒事吧。”拿著紙巾遞到她手中。
“沒,沒事。。”拿過紙巾,擦嘴。
“麻煩再來三杯咖啡。”
“哦,哦。。”
“花癡夠了吧。”
“夠了。”
“還不快去。。”
“哦。。”看著某女的背影,再看看眼前的兩個人:的確很帥,有讓人花癡的資本,可惜啊,如果剛剛不是被劍駕到而且打從心裡認定眼前人是瘋子的話。
“兩位,可以坐下來休息一下吧。”看著兩人快要開扁的樣子,“鼠貓”在腦袋中形成。
“你不怕我們嗎?”
“我該怕嗎?”對著眼前白衣服的人說道,“這位應該是白玉堂白五爺吧。”
“好說。”
某五爺看到本人,好像想起什麼似的,一把劍就架在本人脖子上。
“你,你這是乾嘛啊?我又是哪裡惹到你了?”
“貓兒是五爺的,你為何將貓兒讓給那個姓耶律的蠻人。。。”
“啊,我冤枉啊。我一直堅信,展昭是你白五爺的。”說話的同時,從原本的一柄劍變成了兩把。
“你剛剛說什麼?展某聽不清楚。”展昭嘴角上翹。
“貓兒,他剛剛說你是五爺我的,哈哈。”
“你說。。”展昭瞪了一下白玉堂,看著我,我感覺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哈哈,我剛,剛說什麼了,沒有啊,我忘記了。”
“你忘記了,小小年紀,記憶力就如此之差,並不好哦。”
“展南俠有所不知,我啊,記憶力一向不好,還記得當初一篇,一篇春曉就讓我背了三天,那個,兩位,能不能把劍移遠些,大家,大家都是斯文人。”
“我們不是斯文人,我們是江湖人。”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