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展大俠,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入了公門了啊。”
“正是,所以展某更加不是斯文人了。”
“兩位,小人不知道哪裡得罪你們,就直說吧,你們不必如此啊,我,小人一定配,配合。”陽光照耀劍身,那光啊,刺的我心裡涼涼的。
“展某隻是希望你能夠解惑罷了。”
“直說。”
“展某為何是受。”
“這個嗎?興趣問題。”
“那你為什麼不興趣他人,偏偏是展某呢?”
“這個,你應該去怪七俠五義,因為它我才喜歡鼠貓的。”
“為什麼展某一直被白老鼠欺負。。”白玉堂此時就在一邊偷笑中。
“這個嗎,還是因為七俠五義。”
“你為什麼要看七俠五義,為什麼不借鑒新包青天。裡麵的丁力貓和焦小白。丁力貓可是把焦小白治的夠嗆。”
“這個嗎?他們裡麵沒有讓我HC的資本。何況,我隻認準焦小貓。丁力貓,我無視。”
“你。。。”
“貓兒,莫氣,來喝杯水。”白玉堂說著遞給了展昭一杯水。
“白玉堂,你。。。”那雙貓眼就這樣瞪著,讓我感覺眼前兩人就是鼠貓本尊。
“明明白玉堂比我漂亮,他不是更適合當受嗎?”
“展昭。。”
“乾嘛,白老鼠。。”
一邊的兩人正吵得正歡,可憐的我被夾在劍中間,小心翼翼的走出來,趴在地上,爬走中。
“彆跑。。”一轉身,劍又架在頭上,很想叫聲蒼天:難道我的小命就這樣嗚呼了嗎?不要啊,本人正值青春年華啊。
“兩位大俠,饒命啊。”
“饒命,你也不想想,五爺想要殺的人,何時讓他逃了。
“問題是,五爺,我可沒有惹到過你啊。”
“沒有,你這廝,每次都將五爺和貓兒虐的死去活來的,不是讓五爺死到哪該死的衝霄樓中,就是讓貓兒死於非命,要麼就是。。”
“我冤枉,我沒有。。”
“你還敢狡辯。”
“哪有狡辯啊,你說的那,對了,研,她的那篇寂寞沙洲冷可是把五爺你寫死的,還有,那個耶律的家夥,葉朝楓,他是誰寫的我忘記了,你可以去百度一下,絕對不是我寫的。我保證,我絕對不喜歡寫虐文。”
“那你說,為何展某會生子。”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沒寫過啊,對了,你去找無塵,那家夥就寫一篇生子文,還正在更新中呢。對了,毀屍滅跡,你們去找他吧,他更厲害,每個人都是虐的死去活來的。”
“你不要再狡辯了。”
“我沒狡辯啊。”
“就算不是你寫的,你也沒好到哪去,浪費國家資源,還不如五爺現在送你去黃泉。利人利己。”
“等等,五爺劍下留人,你應該去劈那些貓鼠的吧。”
“為啥?”
“他們寫五爺是受。”
“混賬,五爺那裡像受了,五爺去去就來,要是發現你這廝胡說八道,我非劈了你不可。”
“慢走。”
看著黑洞的出現,某人消失了。可是脖子上的涼意仍在,看著眼前居高臨下的樣子:我的媽啊,還有一個。
“展,展大人,您不跟去,不怕白老鼠闖禍。”
“展某這邊還有事情沒完成呢。”
“哈哈,啥事沒完成啊,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就寫了幾篇鼠貓文罷了。”
“為什麼不是貓鼠文?”
“都說了是興趣問題了。”
“可惜你興趣錯了,給自己帶來大禍。”說著劍就要劈下。
“展大人身為官府中人,這樣亂動私刑,不好吧。”
“這裡不是宋朝,沒關係。”
“可是這裡是21世紀,你不怕被捉嗎?”
“展某是古人,可以穿越回去。”
“有沒有的商量啊?”
“沒有。”
“展大俠。”
“廢話少說。”
一刀劈下,發現脖子還在,睜開眼睛,發現一縷頭發落地,“這。。。”
“要是再讓展某發現你繼續乾這些,你這縷頭發就是你的頭。。。。”
“是,是,小的遵命,不敢,不敢了。”曾幾何時很討厭電視那些狗腿的人,可是如今卻是自己,哎,世事難料啊。
黑洞出現,人再次消失。摸摸剛才黑洞出現的地方:媽啊,不會是做夢吧。
捏了一下自己,很痛,不是做夢:媽啊,差點小命不保,真正的展昭和白玉堂,我這個白癡,不會找簽名或照相啊。
“朋友,你們剛拍啥戲啊。”一個服務員的人問了問我。
“我去你媽的拍戲。”說著憤憤不平的走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