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哎呦,額錯啦,爹,表打額啦,額再也不敢隨便答應鄰居家的小二哥從咱家的酒鋪偷酒啦。爹,爹,您就饒了額吧,額真的知道錯啦,哎呀,彆打頭,彆打頭,哎呀,表打臉。。。。。。爹啊,親爹啊,額真滴知道錯了麼。”
“胡社(胡說),跟誰學滴麼,不會好好削話(說話)滴麼,你個瓜娃子(傻孩子),彆的不學,淨學點沒用的,該耐逼兜啦(該挨耳光啦)?”
⊙﹏⊙b汗!
從老胡酒家傳出了一陣又一陣的霹靂哐啷的打碎酒壇子聲、求饒聲、咒罵聲、□□聲,瘋狂的聲音響遍整個堇江鎮,但是大家仍然鎮定的各做各的,從實際行動上表達了對此事的看法。
街頭路人采訪:
大米米店的米老板如是說:“哎呀,載有甚好稀奇的,載事貼貼發僧了,額蒙都習慣咧。(哎呀,這有什麼好稀奇的,這事兒天天發生了,我們都習慣啦)”
菜攤攤主的柴大娘鄙夷的一笑:“你要經常在嘴兒(這兒)你就知道咧,老胡家的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雜貨店的店主査店主暴躁的表示:“你們這群記者最煩的啦,有什麼好問的啦,無聊的很的啦。”
記者兼作者的本人默。。。。。。
言歸正傳(本文是一個嚴謹的文,拒絕作者說太多廢話)。
堇江鎮名字很大,地方卻很小。不是什麼曆史名城,不是什麼文化古都,也沒有出產什麼光耀門楣的曆史人物,這裡從城東頭走到城西頭,你最多需要半個時辰,這還包括迷路所浪費的時間。但是,誰也說不清為甚麼,這個地方聚集了那麼多來自不同地方的第三產業者,從剛才上文的采訪過程中,我們可以清楚的發現,大家的說話方式,都十分的有個性。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的男主角——小後生(小夥子)——胡塗的語言中夾雜了那麼多的不知名的詞語,當然胡塗的爹——胡社——也不例外。
在胡塗誠摯的討饒之後,胡社爹爹終於能夠穩定的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剛拿出煙袋來準備吸一口順便調節調節尷尬的氣氛的時候,一個更惹事的小後生——胡裡不知死活的冒了出來。
“放開那個男孩~~~~~~~~~~”隻見一個灰色的身影衝進已經顯得淩亂的酒鋪,手拿一根糖葫蘆,張開雙臂,圍在了跪著的糊塗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