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社爹爹剛吸進去的一口氣立馬噴了出來,朝著撅在他麵前的屁股就是一腳,
“哎呦”,“哎呦”
這兩聲哎呦,除了胡裡的,就是胡塗的。
“臭小子,你也知道回來,你不看店跑到哪裡去了。還發癲似的衝進來,作死啊你!”
“爹爹,你怎麼可以欺負塗弟呢,塗弟這麼單純這麼可愛這麼天真,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聽著這神經過敏的小子大放厥詞,胡社爹爹立馬就什麼都不想說了,跟瓜娃子說話費勁。於是乎,抖抖煙袋,扭屁股走人。
看著爹爹走了,胡裡作勢要扶起來趴在地上的胡塗,卻見胡塗小後生跳了起來,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糖葫蘆就往嘴裡塞。
“慢點吃,慢點吃。”配合著“慢點吃”這三個字的是胡裡能掐得出水來的溫柔目光。
“胡裡哥哥,你誤會爹爹啦,爹爹根本就沒有打我啦。”~吸溜~吸溜~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吸溜~吸溜~
這就是胡塗的一家人,胡塗娘死的早,胡社爹爹也一直沒有續弦,說起來這胡社爹爹也算的上是這堇江鎮上難得的英俊瀟灑有房有車(毛驢車)的風流人士了,但一直隻對胡塗他娘情有獨鐘,對其他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胡裡和胡塗已經不止一次在懷疑他們的爹爹是不是已經沒有某方麵的能力了,可惜的是他們一直沒有時間和空間去證明。
胡塗他娘和胡社爹爹其實隻有胡塗這一個真正的自己的孩子,但是胡塗他娘早些年的時候不能孕,那個年代和社會又不像我們存在的這個現代空間有那麼多的婦科男科醫院,所以,為了不要老了以後無人送終,胡塗他娘就和胡社爹爹領養了這個被丟在酒鋪門口的胡裡小後生,誰知養了不到兩年,胡塗就來啦,兩夫妻也沒有減少對胡裡的愛,當然也沒有瞞著他,好在兩個孩子相處的十分好,胡裡更是對胡塗好的過分。
隻是,他們都不得不承認,這倆孩子這腦子貌似有點不大正常啊。
胡裡可以理解為過分的保護胡塗,可這胡塗就貌似有那麼些些的糊塗,你也可以理解為缺心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