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為,他的吵吵鬨鬨總是讓她嫌煩。直到她的出現,她才徹徹底底得發現,其實是沒有人爭,所以才不覺得寶貴。
——文記
“快來救我呀!我不行啦!”葉薰桭邊喘著氣,邊叫嚷著。
“葉兄?”水月奕淩老遠便聽到了葉薰桭的叫喚聲,停下了本就不快的腳步,回頭倚望。
“【哥哥,我們快去看一下,他怎麼了?】”紫月有些擔心。
剛往回走了幾步,他們一眼就看見了葉薰桭晃晃蕩蕩的腳步。“葉兄,這位姑娘怎麼了?”水月奕淩上前一步,幫他扶好背上的女子。
沒了背上的負擔,葉薰桭渾然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就差沒飄飄欲仙了,他揉著發酸的肩膀,“累死我了。什麼都彆問我,我要養精蓄銳。”說完,他自顧自得找了個熟悉的位子睡下了。
這些天,他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對於一個過慣了衣來張口,飯來張口的生活的人,實在有些難為他了。
月色下的峻嶺,有著一種恍惚的美,雪紫月和水月奕淩兩個人安頓好了睡得亂七八糟的兩個人,生好了火,這才依靠著入睡。
——玉皇城——
乾清宮裡,少年天子憤怒得將手中的玉瓷茶盞狠狠得砸在地上,“啪!”立刻摔得粉碎。
宮女太監跪了一地,大氣也不敢出。
為首的便是禦林軍的首領徐彙徐將軍。
“都過了半個月了,你們連個人影也找不到!靈玨王朝養你們何用?再給你們三天時間,倘若再尋不到麟王爺的下落,你們一個一個就等著回家務農吧!”
“是!”乾脆利落是徐彙一貫的作風,他是個耿直而忠堅的臣子,這些天,他帶著禦林軍幾乎將所有領土都翻遍了,也找不到麒皇,麟王究竟去了哪裡?
“下去!”年少氣盛的麒皇揮了揮了衣袖,責令他們立刻消失在自己眼前。
一眨眼功夫,乾清宮裡再一次空落的隻剩下他和總管太監羅詮。
麒皇坐在龍椅上,雙手揉著眉骨,愁緒布滿了少年天子的龍顏。
——麟兒,你究竟去了哪裡?你知道皇兄有多掛念你嗎?
“羅公公,羅公公。“桭薰宮的宮女馨蕊在乾清宮外小聲得請示著。她看見了徐將軍滿腹愁容的走了出來,深知麒皇心情不好,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碰撞龍威。
可是,她有迫不得已的事情,必須現在稟報。
羅詮朝她擺了擺手,暗示她回去,下次再來。
她皺著雙眉,使勁搖頭。
見她似乎真有急事的樣子,羅詮隻好躡手躡腳得走出去,好心提醒:“馨蕊姑娘,爺正在氣頭上,我勸你若不是十萬火急的事,還是改天再來通報,免得撞到爺的槍口上。“
“公公,太皇太後此刻正在薰桭宮傷心呢?馨蕊勸慰不住,隻能請皇上過去一趟,麻煩公公替我通報一聲。“
“哦!這倒是件要緊事,太皇太後鳳體安康,自然是爺心頭上的事,姑娘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傳報。“
“馨蕊謝過公公。“馨蕊伏了伏身,站在乾清宮外靜靜等著。
“皇上,桭薰宮的馨蕊姑娘求見!“
“我不是說了,誰都不見!連你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
“這?。。。。。。那小的去回了她?讓她改天再來。”麒皇黯下的臉色讓羅詮把要說出口的話生生得給吞了下去。
他剛走了幾步,卻又被麒皇叫住。
“等等,羅詮,你剛說是誰求見?”
“秉皇上,是桭薰宮的馨蕊姑娘。“
“馨蕊?傳!”絲毫不容猶豫,與剛才的果斷拒絕判若兩人。
“欸!“羅詮一邊應答著,一邊心裡泛起了嘀咕,都說伴君如伴虎,這君皇的脾氣還真是難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