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木葉,”五代目在看了來人後立刻站了起來,“辛苦了,任務完成得很完美。”
本就驚訝於來人的木葉眾人,在聽了這句話後更加疑惑。宇智波鼬,殘殺自己的族人,木葉的叛忍,如今卻被“歡迎”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鼬不語,冷漠的眼神掃過木葉眾人,除了坐在窗台上望著外麵的寧次,和靠著牆抱怨著麻煩的鹿丸,其他人都一臉的疑惑。而溟和九仍然將自己至於大袍之中,看不見臉。
“這兩位是?”綱手審視的目光看向一直沉默的兩人。“是忍者嗎?”
“朋友。”簡單兩字,不再做過多說明,有些事隻能讓他們自己發現,“上邪波溟,冥夜九。”
知曉他不想多說,綱手便不再問,隻是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明明應該是第一次接觸這兩人,卻有熟悉的感覺,仿佛似曾相識。
“既然是鼬你的朋友,那這段時間就住在宇智波大宅,沒問題吧?”
“恩,他們會一直待在木葉,接任務也可以。”這樣他們才能在木葉立足。
“好,”爽快答應了,“不過既然要接任務,那必須遵守忍者法則。”
“哼,”聽了這話,九不屑,忍者法則?是讓生死自付吧。突然感到煩躁,隱藏的查克拉被釋放。
這種查克拉!恐懼與不安湧上心頭。這預示著不祥的查克拉,是九尾!那麼他是鳴人嗎?那個被她視為唯一的眼光男生。
“鳴人?”試探性的詢問,眼裡閃動的是悲痛與希冀。
仿佛被觸動了禁忌,眾人皆死定著九。其實他們從不相信,鳴人已經離開,即使是卡卡西親眼驗證。
“漩渦鳴人已死。”鼬緩緩開口,抬手示意九收斂。
就本不打算照做,但身旁的溟碰了碰他的手臂。明意,一瞬間氣息恢複往常,他對查克拉驚人的控製力隻引起了寧次與鹿丸的注意。而其他人仿佛初次聽說這個件事一樣,沉浸於悲傷之中。小櫻哭出了聲,雛田臉色慘白卻依然微笑。她堅持著那人教給的忍道,她要堅強,像他一樣快樂的笑,即使內心已殘破不堪。
“好,”感受跌坐在座椅上,單手撐頭,“你們都出去吧,上忍考試快到了,先把手上的任務做完吧。”
“是。”
有三人在綱手說了“好”之後便離開了。
“哇!不愧是鼬哥哥的家,真大。”上邪波溟在他們麵前就隻是個孩子,這也正顯示了他們與眾不同的交情。察覺到沒外人在附近,溟掀下帽子,不顧九的阻攔躺在後院草皮地上,舒展著身體。墨絲被風吹動,輕撫過他略顯蒼白的臉上。湛藍的眸子隨著空中白鴿的飛行而轉動,享受得閉上眼睛。
糟糕,玩不成了。
“起來。”就想九不會違背溟的話一樣,溟絕對不會違背鼬的話。而這樣類似命令的語氣,他隻允許從兩個人口中聽到,彆人沒有命令他的權力。
“好,好,起來就起來吧。”他迅速站起身,拍去沾在身上的草屑,一臉無奈,“那麼,鼬哥哥,我的房間在哪兒呢?”搶在鼬之前轉移了話題。
“隨便你。”說了這句話後鼬就後悔了,因為他看到了溟眼中一閃而過的玩味。“那…”溟勾起嘴角,一跨步靠近鼬,雙手挽上鼬的胳膊,“我要和鼬哥哥一起睡。”語氣裡是藏不住的興奮。因為據他了解,鼬睡覺時一定會披著頭發,而他披發的樣子真是…美啊!雖然他隻見過一次,他可是記憶猶新。然而,還是因為自己害怕孤單啊。
鼬依然是一臉淡定,“可以,一個月換兩個月。”隨即拖著溟走向玄關。
他當然知道鼬的意思:壹,可以一起住一個月;貳,條件是咬兩個月由自己來負責夥食。“不公平!”溟跳到鼬麵前,阻止了他要開門的動作。
“是嗎?”鼬挑眉,看著眼前一臉委屈卻狡猾的護理,此時溟的表情極為可愛。
瞬間敗北,“不,很公平,很公平。”條件發射性得奉承。嘖!他真恨這種習慣,這讓他在鼬麵前吃了不少虧。嘛!算了,反正鼬哥哥不會害他。“那就這樣,成交。”準備進屋,眼角卻瞟到了印在牆上的團扇標誌,有一絲的晃神,但很快恢複。心口的地方在隱隱作痛。
“走了,進去。”鼬注意到溟的異樣,是知道了他在想什麼,“上邪•••波溟。”他加強了語氣。
身體不可抑止地輕顫,他明了鼬的用意,他在提醒自己,他是上邪波溟,而漩渦鳴人早已死在如噩夢般的地獄了。若不是那些人,那些為了尾獸的叛忍,恐怕連上邪波溟也不會存在。也本是那些原本要殺了他的人,卻讓他感到了家的存在。他們都把他當做孩子來寵,雖然他們比他大不了多少,但他們總喜歡拍著他的頭說,“喲!小鬼,又長高了。”他很感謝他們,特彆是零——“曉”的首領,現在零是他的大哥,他給了他在曉待下去的理由——代替大蛇丸成為新一任的“空陳”。
所以,他作為上邪波溟重生。
風被海稱作灑脫,
因為它總是那樣的隨心而四處奔跑。
然而海不知道風的約束,
也許它奔跑,
隻是為了讓海知道它的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