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君,我對你也有些了解,所以已為你選好了武器。”長空招了招手,一直站在暗處的一人取來了一把細長的刀遞給佐助。
刀身銀白,即使在如此暗的環境下也微微發亮,手指撫過刀刃便被劃破,很鋒利。
“這把刀是與草雉劍齊名的妖刀村正,但是,”長空語氣突然變得嚴肅,“這把刀並不屬於原來的你,如果哪日你背叛了那時的諾言,這刀我會收回,而你···這裡所有人都不會讓你好過。”這不是威脅,而是保護宣言,是為了他——溟,那個讓他們感激一世的人。
“你不會有這種機會的。”佐助是如此向他保證。
小櫻和靜音聽兩人的對話,雖是疑惑,卻也明白,有些事與她們無關。
“請佐助君但北麵的森林去,溟大人在等你。”遞刀的人說,轉而向小櫻二人,“請兩位跟我來。”
入林很深才看到溟的身影,他背靠著樹。
“鳴人。”他喊他,走進他,佐助將他攬入懷中。溟沒有推開他。
有多少年了?當發現自己對他的感情後,不是沒想過回歸後與他的相遇。而現在,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自己回來了,而鳴人還是原來的鳴人嗎?
收緊雙手,將懷裡的人緊緊拴住,緊到臉自己也有些呼吸困難,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自己的頭突然痛了起來,“鳴人···”開了口卻發不出聲音。
溟也察覺到了佐助的異樣,忙推開他,從忍具包裡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遞向佐助。
“你被一種帶刺植物纏住了是不是?那是‘女樊’,有劇毒,把這個吃下去。”
佐助此時視覺漸失,接過藥丸,隻一刻的停頓後,卻將它塞進了溟,不,是鳴人的嘴裡。
“你乾什···”鳴人剩下的話,連同憤怒,一起被佐助吻進了肚子裡。
被扣住後腦,佐助的舌已經進入了鳴人的口腔,勾走了那顆被鳴人唾液濡濕了的藥丸。藥丸混合著兩人的津液被佐助吞下。
唇分,卻還留戀地舔過鳴人充血的變得鮮紅的唇。
“鳴人。”抱緊鳴人,此時他的感覺已漸漸恢複。
“放開我。”何必呢,既然已經失信於他,現在為什麼要來招惹。
“鳴人···”原本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哀傷與愧疚,鬆手之時,他被推開了。
鳴人轉身疾走,卻又停了下來,“既然那是不能遵守約定,那現在就不要再給我希望。”隨即離開。
看著漸遠的身影,佐助沒有追上去。漆黑的眼裡,仿佛要流出血一樣。
鳴人,對不起。
【溟,為什麼要救他?讓他這樣死了不好嗎?】腦內響起了九的聲音。
【不知道。】自己還在留戀嗎?不是的···那麼為什麼···自己剛剛會毫無反抗,甚至不想停止?
【···】鳴人,你自己不知道,但我很清楚。那人,一直住在你心底,隻是你不敢承認,。而對於這些視而不見的自己,是因為懷有期待吧。
是一場無止儘的追逐戰。
如果我的存在是為了你,
那麼你是為了那人而存在嗎?
今夜狂風掠襲,風中飛飛揚揚的是塵土,
它們將被帶到何處?
還是誰,在需要者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