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爆炸聲四起。佐助注意到在爆炸的那一瞬間,鼬似乎使用了月讀。現實的一瞬在月讀世界是很長時間,長到足以傳達某些事。這月讀是在對誰用?
“你們隻需呆在這裡,看著就可以了。”鼬走上一塊較大的石頭,盤膝坐下。黑色的勾玉在紅色的瞳中高速旋轉,目光掃過眾人。
“為什麼?那六尾是我們的任務。”雖有疑問,但靜音也知道,要木葉和曉合作是不可能的。但要是讓她們對上尾獸,若宇智波兄弟不肯幫忙,那麼她們幾乎沒有勝算。
“六尾,隻要讓他活著就行了是吧。”突然,一股迫人的氣勢隨著一個人的出現而出現。那人站在鼬的身後,身著黑底紅雲大氅,頭上圍著緯紗的鬥笠將他與外界隔開。
“初次見麵,我是曉的‘空陳’。”這人老氣的聲音與他年輕的身型極為不符。
這個人……是他,上邪波溟……這熟悉的壓迫感,一定是他……
小櫻的臉變得煞白,她忘不了那天晚上,他想要殺她的樣子。原來如此,他是那個傳說中殺人不留屍體食人魔,那個使一個村莊一夜之間消失的‘空陳’……關於他的傳聞不停地在耳邊鳴響,雙手莫名地戰栗。她不能相信,有那麼溫暖的微笑的竟是如此的令人聞風喪膽。
但他為什麼要投身木葉,為什麼不讓彆人知道他的身份?
“隻要我們不出手就行了吧。”張狂聲音的主人自小櫻身後走出。
靜音:“冥夜九,你的事辦完了?”
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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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走,我有事要做,順便調查。”慵懶的樣子不像是在任務途中,而是在度假。
不等彆人同意,九徑直拉著溟離開,“他送送我。”兩人走得很快,身影消失在叢林之中。
不足一刻,溟從離開的方向走來。“我們走吧,不用管他”
圍繞著溟的氣息中,混著冥夜九的氣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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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尾必須活著。”這條件其實是對曉的限製,畢竟曉一直在收集尾獸,不能輕信。
“這很簡單,活著就行了吧。”
即使是隔著一層紗,靜音仍能感到審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是。”視線移開,靜音鬆了口氣。好厲害的人,被他盯著,竟有一種內心被窺視的感覺。
“鼬哥哥,長……佩恩找你,他在基地。”溟靠著鼬坐下,鼬的身軀正好擋住了自左前方而來的火熱視線。從他出現開始,佐助一直在看著他,任何人說話都沒有引開他的注視。即使他一直忽略它,這視線卻像是一條蛇纏繞著他,和他的肌膚緊貼,冰冷的觸感似真實一般,令他毛骨悚然。
這時他才想起,佐助是大蛇丸的弟子。他不僅習得了大蛇丸一身的術,連大蛇丸那隨時如蛇般探視的眼神竟也潛移默化得繼承了下來。
“我護住你的身體。”
“嗯,小心。”鼬雙手維持著結印的姿勢,閉上眼睛,他去到了佩恩的身邊。
很安靜,即使爆炸夾雜著怒吼聲不停地傳來,但依然很安靜。
不知是誰的心跳與另一個心跳產生了共鳴,波動著空氣,震得樹葉沙沙作響。
沒有人說話,但尖銳的目光走過了空氣的縫隙,直射入另一人的眼裡。
不遠處的空地上,迪達拉仍然在與六尾惡戰。這裡又何嘗不是另一個戰場?是心理戰,從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中探視對方的想法。
九絲毫不受這濃烈的緊張氣氛影響,目光飄向四處,最終乾脆閉上眼睛。就地而坐,也不管會不會弄臟衣物。
“冥夜君……”靜音開口,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你知道上邪君的病是怎麼回事嗎?
似乎是影響到了視力,如果……”
“不知道。”九打斷他的話,輕蹙的眉表示了他的不耐煩,並不是因為靜音不合時宜的問題,而是她的話裡…有他反感的字眼…上邪…這個姓氏總讓他想起另個擁有這個姓的人——這個姓原本的主人。那個人是如此的讓他厭惡,以至於提到這個姓,便似有一股氣悶在胸口不得出。
他不止一次勸鳴人不要改作這個姓氏,但鳴人卻很執著。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改這個姓?九,你說出個理由給我。”鳴人直直的盯著九,“你明知道那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嚴肅的神情使鳴人的臉緊繃。
“你……”九憤怒得指著他,“他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