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會有缺點,這我知道。即使完美如你,不也是被封禁了那麼多年嗎?”鳴人歎氣,表情緩和了下來,“九,不要計較些小事好嗎?他是我的朋友,不是敵人。”
“算了……跟你說不清。”九甩手走掉。
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
鳴人他,再經不起一次背叛。那叫人心疼不已的過去曆曆在目,叫他如何能狠心再傷害他。
既然那個人在他心中是美好的形象,那麼他便隻留一個美好的上邪給他。他決定了他要做的事,那一直讓他猶豫不決的事。
殺了他,殺了上邪!
靜音沒想到九會以這樣的態度回應她,愣了一下。閉口,不再試圖打破這種氣氛。
當溟數自己的心跳數到324時,鼬睜開了眼睛。
“殺了六尾。”他開口便驚住了所有人。
“零這樣交代?”溟急速轉頭,頭上的鬥笠差點掉落。
“嗯。”
“為什麼?不是說好留六尾一命嗎?”小櫻因一時的驚訝,忘記了對溟的猜疑,跨上前一步。
“……”鼬卻不打算回答,他和溟一起站起身。
“因為六尾現在已經完全受大蛇丸控製,如果大蛇丸不死,那麼控製就不會消失。”佐助雙手環抱在胸前,傾靠在樹乾上。答出疑惑,眼睛卻始終不曾轉動得看著溟,
“血誓!”靜音驚聲呼出。
“是,大蛇丸用某種方法讓六尾飲下自己的血,然後下血誓。”
“受術者身體便會受施術者控製,雖然精神上不願意。除非施術者死,術便不會解除。”靜音接下佐助的話,埋頭沉思。
“那麼殺了大蛇丸九好了。”小櫻如是說。
“大蛇丸不能死。”溟搶過小櫻的話。
“為……”
“不用問為什麼,這與你們無關,是我們曉的事。”本打算繼續問下去的靜音不再出聲,她聽出了‘空陳’拒絕。
“不要殺了六尾……”溟一頓,對鼬說,“零那邊我來說。”
“你打算解血誓?”靜音睜大了眼睛。據她所知,解血誓的方法隻有一種,就是讓另一人對受術者下血誓。隻要兩個施術著不命令同樣的事,那麼受術者就不會去做。“但是……”解血誓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放心,我不會受大蛇丸控製。”溟用眼神安撫快要反駁的鼬,雖然隔著紗,他知道鼬依然能感受到。
“不行。”鼬的態度很堅決,“你有弱點。”被背叛一直是溟的心頭傷,如果被大蛇丸發現並利用,那麼溟會被大蛇丸控製。
“麻煩,我來好了。”一直沉默的九躍起。站在溟麵前,任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紅色的眸中像是藏著一苗火…很深,但卻是燃燒著他所有的情感。這樣的義無反顧,隻是為了眼前這個人。
透過緯紗,他看見了他的情,“好。”
解血誓的缺陷,如果第二施術者沒有堅定地意誌,那麼第二施術者會如受術者一樣被第一施術者控製。隻是這回,是身心俱失,沒有自己的思想,成了有血有肉的傀儡。
緩緩垂下手,佐助狠狠地看著火紅頭發的人。他看見了,那人看溟的眼神,如他自己的一樣。
是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失陷於你。
是你被背叛了,落淚的時候。
是你成長時,大笑的時候。
是你失去佐助後,強裝堅強的時候。
是你懷揣著夢想,自信滿滿的時候。
還是你幼時,卻早已看儘世間醜惡的時候。
或者是更早,在你父母拚儘全力封印我時,就開始期待見證你的一切。
鳴人,隻有我,會為你付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