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你——後悔了?”嗤笑聲響起,“不要忘了,這件事你也脫不了關係!”
“我!”
“你怎麼了?是什麼動搖了你,難道是良心發現了嗎?既然這樣,當初你就應該阻止我,而不是現在!”
“可我不知道你會這麼做!你這是犯法!”
“犯法?嗬嗬,好笑!這世上還有法嗎!如果還有法,我父親就不會死了,我的母親也不會最後抑鬱而終!”
“但是……但是陳吹雪跟這件事沒任何關係……”
“是沒關係。可誰叫她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了呢。你也彆忘了,你不是也很恨她嗎,恨她搶了你的孔少爺!”
“我……”
“哼!你想想,這件事已經發生了,誰也不能阻止了,我倒要看看,接下來她會怎麼做!”說完,腳步聲漸漸離去。
還未等那人完全離開時,他喊了一句,遲疑問,“你……你不是愛她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回過頭,麵無表情,他停頓了一會道,“有時候恨比愛有用多了……”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紗窗,白色的床,一切都是白色的。葉子赤腳站在地板上,有些記不起來發生了什麼。逐漸地,她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她想閉上眼,可一閉眼就會想到昨晚的淩辱,可當她又睜開眼,滿屋的壓抑讓她透不過氣來。她本是很喜歡白色的,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讓她覺得自己好臟,就像諷刺一般,令她無所遁形。
她迫不及待地推門出去,甚至隻穿了一件單衣,隻著了一雙拖鞋,她拚命地往外跑,“呼呼!”
“哈!呼……哈呼,哈呼……”
仿佛有誰在追著她,她越跑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