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你敢在這裡說公司的壞話！”

“我是在說公司的壞話嗎。我分明在說你的壞話而已！”

“你...”張玲氣炸了肺，差點跟她打起來。

電話響起來.張玲幾乎帶著哭腔接了電話：“喂?"

“誰在外麵？”是王懷玉從裡麵打過來的。

“是業務部的什麼姍姍，她在外麵撒潑要見您。”

“姍姍？”

“是啊！她還說了很多公司的壞話，我趕都趕不走。”

“有這樣的事？叫她進來。”

“王董，她簡直就一潑婦，您彆理她，我這就把她趕出去。”

“我說叫她進來就叫她進來。”

張玲隻好從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也不去給姍姍開門。

姍姍擺出一個勝利的姿勢故意氣張玲，然後敲門走了進去。

王懷玉抬頭望見是姍姍，臉上有些驚訝：“又是你。你叫姍姍？”

“林姍姍。”姍姍走近他。

“你有什麼事?”

“我...”

“等等。你在外麵說了很多公司的壞話？”

姍姍略加思考：“是的。”

“你說什麼了？”

“我說公司形式主義！這邊在會議上說在全公司的範圍內對召集對業務拓展的意見，這邊又在打壓真正想為公司做貢獻的低層員工。”

“誰打壓低層員工。我們這次就是希望看到普通員工的新鮮方案。要是董事會高層能想出來，還需要組織你們做什麼？”

“王董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姍姍拿出自己的方案書，“這是我花了幾天時間打好的業務拓展方案，我們業務員往往是站在最前線的，我們的想法可能是最接近市場和最具有可行性的，我希望王董可以抽時間看一下。”

“這個你可以先交給你的部門經理，再不行還有總經理，不需要直接跑到我這裡來。”王董看著她,麵無表情。

“對不起王董，我們的於經理說我這種行為是竄權越位，他認為我沒有資格給公司提意見。” 林姍姍也毫無畏懼地看著王懷玉，“至於總經理，我不知道我把這份計劃書交給他之後他會不會說出象您剛才一樣的話。”

王懷玉似乎笑了，他對林姍姍的冒失並不介意：“你先出去吧，我知道了。”

他說他知道了，一方麵是知道了林姍姍的方案，一方麵也知道了劉德勵的陽奉陰違。

不知道林姍姍有沒聽出這一語雙關，她露出一個標致的微笑：“謝謝王董。那我出去了。”

“等一下。”王懷玉突然叫住她。

“什麼事？”

“記住，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不要輕易地告你上司的狀。明白嗎？”

姍姍難掩自己的難堪，這回是不由得她不明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