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要不怎麼說咱倆關係鐵呢,連想法都一樣一樣的。”
林姍姍覺得這話很諷刺:“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工?”
“還做什麼打算啊!想好了這就乾啊,我已經迫不接待想看到這裡重裝一新的模樣了。我打算裝修成意大利風格的,你說呢?”
“等等,你確定周一芹知道後不跟你急嗎?”林姍姍突然良心發現。
“不會的。他不會跟我急的。”黃鸝一臉甜蜜的自信。
“那就行。”林姍姍找到些許安慰。
事實上,林姍姍認為周一芹要是知道了,不但會急,而且非暴跳如雷不可。
林姍姍也迫不及待想知道他暴跳如雷的樣子。
周一芹開完會,拿回手機。
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問柳燕有沒人打給他。柳燕說沒有。
周一芹感到很失落。
好幾天了,林姍姍都沒有再打過來。就連那次他直接邀她去酒吧也沒有去。
周一芹知道隻有一個理由會讓她這麼做。
那就是她已經知道了真相。
他就是現在坦白,也已經晚了。
他唯一感到奇怪的是,她並沒有來找他算賬。
他仿佛是等著她來找他算賬似的。
連安集團的現任董事長周景天這幾天也注意到兒子的心事。
他覺得兒子還是沒有收心,這讓他很擔憂。
但當他接到一個電話後,這種擔憂卻立刻消弱了不少。
這個電話是黃鸝的父親,市第十二醫院的院長黃昇打來的。周景天和黃昇雖然是多年故交,但兩人除了必要的交際來往,實際上並沒有太多聯絡。
黃昇聽到周景天的聲音,顯得很愉快地說:“老哥哥!最近身體可好?”
“難得老弟你還惦記我的身體,托你的福,現在好多了。”周景天想起自己曾經在他的醫院做過手術,這事一直讓他心存感激,“幸好以後公司的事情可以交給兒子了,否則我這身體長期以往也吃不消。”
“我今天打電話來,就是關於令郎的。”
“哦?他是不是在你們醫院闖禍了?”周景天顯然對兒子在外麵的處事很不放心。
“不是!不是!那哪能啊!是這樣的,一芹這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我們家黃鸝交上朋友了,他把一酒吧交給黃鸝打理,你知道我們家黃鸝剛從法國回來沒多久,太任性,書還沒讀完這就跟我說回來工作,這工作吧,就是跟你們家一芹看酒吧,你說這…”
“黃老弟,你彆說了,我都明白了,都是一芹這小子乾的好事,把你們家閨女拖累的,我這就去教訓他…”
“唉!彆,你看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這就急上了。是這樣的!我也不防跟老哥哥你直說吧,我們家黃鸝啊,八成是喜歡上你家小子了。”
“什麼..?”
“就是呀!我知道了這事也很驚訝!我聽我閨女的意思,你們家一芹也有那意思。”
“黃老弟這是?”
“我的意思是,我們呐也知道你們家家底厚,這要是換了彆人啊,我還就不問了,但一聽是哥哥你,這不就趕緊來商量了嗎.。雖然現在也不興兒女之事父母之命了,但說實話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要是真跟你家公子處朋友了,你這邊要是不同意,那我女兒放棄學業跟著一芹不就白耽誤功夫嗎…老哥你可彆嫌我說話直啊…”
“老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瞞你說,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在外麵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交往,前幾天聽說去什麼車隊認識一些太妹,真是把我和他媽氣得夠嗆,他但凡帶個正經女孩回家我們也就心滿意足了,更彆說是你家的千金啊,這件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這事我們兩家就這麼說好了啊,我今天是跟哥哥你通個氣。”
“行!我說怎麼看他這兩天心神不寧的,還當他還沒收心呢,原來惦記著你家閨女呢!”
“嗬嗬。孩子大了,我們做父母的管不住了。”
“這事要真成了說心裡話我是一百個同意!一芹年紀也不小了,是該給他張羅終身大事了。”
“呦!早了,現在還早。”黃昇喜不自禁。
“不早了,就怕你家閨女不願意嫁,瞧我那兒子沒正經的樣。”
“話可不能這麼說,俗話說,虎父無犬子。我呀,其實挺喜歡一芹這孩子的,他將來肯定能成大事。”
“後話了。要不這樣,我去試探試探他,看看他有沒結婚的意思。要是有,咱兩家結親家,誰也不許反悔!就這麼說定!”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