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 你不記得我了,我該如何是……(1 / 2)

他今天很早就起床了,一夜無眠他天亮的第一件事就是起床更衣然後去看望他的“鄰居”。

出乎意料的,他們已經起來了,隻有言暢和孫小姐兩個人,穿著家丁的衣服鋤草,好像在翻新這個冰封的院子。

孫小姐乾的很勤快,根本不像大家小姐出身的樣子,言暢卻在一旁看著,有的時候和孫小姐說兩句話,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隻是往地上灑灑水而已。

北園是冷的,一年四季都是有雪的,但是草還是一樣的長的,這不是普通的草,在這邊,這種頑強的草叫秋篙,越是寒冷的季節它長得越是旺盛。如果你能進入土地裡麵,會發現整個院落的秋篙的根部都是連在一起的。

他們乾的辛苦,狐要這邊看的也辛苦。在冷風中站著,他竟然紋風不動的看著他們。

言暢發現了,叫他過去進屋裡麵坐坐,他快步走了過去,孫小姐聞聲看了過來,用一種鄙夷的眼光看著狐要。狐要心裡那個疑惑,自己是怎麼惹到這位小姐了?

言暢也發現孫小姐的表情不是很友好,他笑了笑說

“小惠,出門是我是怎的教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禮貌?”聲音很溫柔,但是壓力是有的,被喚作小惠的孫小姐馬上低下了頭對著狐要說失禮了。

這下狐可更不明白了,這到底誰是主子啊,表麵上看上去那孫小姐是主子,而言暢隻是小童啊,怎麼孫小姐對他言聽計從。好奇怪的一群人啊。

狐要跟著他們走進了屋,裡麵的樣子完全給了狐要完美一擊。他是來過這個屋子的,裡麵的房梁搖搖欲墜,上麵的冰柱懸掛著蜘蛛網,地麵全是灰塵。但是現在完全都不一樣了。桌子椅子都是紅木翻新的。地麵好像打了蠟一樣,而往日的房梁也全都是全新的蠟漆。根本就是另一個世界。

言暢看著狐要突然笑了。狐要被這一笑弄的很不解。轉身看著他的時候,他分明看見了言暢眼裡的寵溺。寵溺….寵溺!

他看見了寵溺,屬於一個男人對另一個人的寵溺,他到底在想誰?亦或是,到底在看誰?狐要一聲沒吭,就落荒而逃了,之後的幾日,他都是自己把自己鎖在屋裡,吃的是屋子裡儲藏的勃勃。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敢邁出這個屋子,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如果再見到言暢會有事情發生。他曾經有一種感覺,他認識言暢,甚至和他有很熟的關係。甚至….

第五天了,他終於邁出了房門,因為他聽見了人的叫喊聲,令湖北派人來問罪了。當然,是那個“刺殺”的罪。

大哥令狐衝站在最前端,對著孫小姐興師問罪。孫小姐則是抱著手臂很不屑的看著他。令狐衝問了又問,孫月惠就是不說話。倒是言暢出了聲音

“憑什麼說我們行刺,誰死了?我們傷到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