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3,明日7時到A分部,新任務來了。”
“是。A1。”
放下手提,我躺在黑色真皮沙發裡,因為身體的瘦弱沙發奇怪的根據身形而下陷一小條。
拿起矮茶幾上已經冰冷的咖啡拿鐵咗了一口,我的頭皮似乎因這冰冷的液體而顫抖了一下,但絲毫不能影響我現在重度疲倦的身體發出需要休息的信號。
我扯過一條毛毯合上眼皮,好吧,是該休息一會迎接明天,儘管明天依舊是白夜。
生物鐘使我在晚上6點準時睜開了眼睛,我從沙發起身來到浴室。
打開蓮蓬頭迅速的衝洗完全身用浴巾擦乾水滴後,拿起乳液輕輕按摩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當手指遊弋到小腹時,蒼白的肌膚上一小塊梅花形狀的新傷疤痕突湃的出現在眼前,時刻提醒著我為上一個任務所留下的恥辱。我向來是個記仇的人,但現在隻得搖搖腦袋甩開令人不快的念頭。
推開衣櫥,隨手挑出黑色的緊身吊帶衣和皮質緊身褲穿上,披上卡其色長款風衣。最後套上黑色軟牛皮平底及膝靴。我回到沙發前在沙發夾層裡摸出一把M1911便攜式手槍彆在後腰裡。再到臥室的床前,彎下身在床下的一個雜物箱裡抽出一支近身搏鬥尖刀插入靴子裡小腿處,然後提上包出門。出門乘電梯到了負三樓的地下停車場開出我的紅色Asto Martin征服跑車,身處華燈初上喧鬨的街道上,任風吹起我微卷的長發,我終於找回了一點存在感。
當我的車停在位於城市中心著名商務樓CBD的地下停車場時,我看了一下左手腕PBLACNCPAIN蓮花手表顯示6:40。我拿起副駕駛位上的手包進了電梯,按下17樓,但在一樓下了電梯,轉走通向旁邊一個大型購物中心的樓梯,再乘商場貨梯到了4層一間叫做‘白夜’的意式風格咖啡廳後門。推開老式木門後直接走向儲物室九點鐘方向,牆上掛著一副伊莉莎白泰勒年輕時的照片。我站到照片前,伸出左手食指輕觸泰勒眼睛部分。一秒後,地板赫然出現了一條一米左右的裂縫,圍繞裂縫一米左右範圍出現一架移動鋼製雲梯。我走了下去,當踏完最後一級階梯感覺到強烈的遠程射燈和白熾燈的亮光。我直接走向左邊第一間會議室。
“Hi,X3!”一個一米九以上的大塊頭黑衣肌肉男很熱絡的和我打招呼。
“hi,X2。”我答。
“你每次都踩著最後一分鐘到,這麼不想和我們呆在一起?”他繼續笑著說道。
“每次聚在一起都意味著有了新的殺戮,你是希望我大笑著慶祝我們即將到來的危險?”我走進他,拉開他身旁的椅子坐了進去。大家都已經坐在各自的椅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