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事做,就好。”
臧諾在我的眼中並沒有那麼忙碌,他總能抽出時間陪著我,例如,陪我去醫院做檢查。
醫生露出凝重的表情,臧諾示意要去走廊裡談,我笑道:“沒關係的,說就可以了,讓我的心裡有些準備。”
臧諾握住我的手。
病情並沒有減輕,甚至有些惡化,一年前做的手術一點幫助都沒有,情況在現在看來,甚至無法把握,意思是說,上天要不要讓我活下去。
臧諾輕聲道:“沒事的。”隻是他抓住我的手越來越緊,滲出些冷汗。
我點了點頭,看著右手上長長的生命線,輕笑,隨聲附和:“沒事。”
心臟的事,母親並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種複雜的病,就像上天安排的一樣,沉默而有序的將我的命運一點一點無聲的碼齊,讓我沒有縫隙可以鑽。
我的行為舉止這麼慢,情緒穩定,不是沒有根據的,身體蒼白,無力。
天生的弱者。
必需要依附強者才能活下去,甚至變強。
接下來的生活,陰暗暗的,隻帶有一絲的陽光。
我像一個無用的娃娃一樣,被放在房間裡。
天生的不安分因子促使我想要離開這裡,沒有新的事物讓我可以打起精神,我半臥在書房裡的窗子邊,讀書。開始安靜的讓臧諾有些心慌。好像生怕我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
“我們去W市好不好?”臧諾撫著我的發,“在這裡,你似乎比以前更沉默了。”
“好。”我點頭,稱好。窩在他的懷裡,尋找那份溫暖和安定。